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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〇一年的夏天考入江南水师学堂,读“印度读本”,才知道在经史子集之外还有“这里是我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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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洞桥底桥洞下:一带很长的竹排,向东过著;一个撑竹排的,在桥洞下,竹排上,双手撑住一条竹篙,拄在桥洞傍石缝里,一步一步地向西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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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秋光唤起,孤舟独出,向湖心亭上凭栏坐。到三更,无数游船散了,剩天心一月,湖心一我。此时此际,密密相思,此意更无人窥破;——除是疏星几点,残灯几闪,流萤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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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来渐渐的沉郁寡欢,什么也懒得去做,平常最喜欢听的西洋文学史的课,现在也不常上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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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时北京市所属各区、各县,在历史上曾经出现了许多著名的人物,有文有武,数以百计。其中有一个著名的大诗人,就是唐代的贾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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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最能行》云,“若道士无英俊才,何得山有屈原宅?”《水经注》,秭归“县北一百六十里有屈原故宅,累石为屋基。”看来只是一堆烂石头,杜甫不过说得嘴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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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黄昏,最是令人容易感到凄伤而寂寥的时候,况且更遇着自未曾上灯之前,便淅淅潇潇地落起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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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有你的相片你死以后我手尖捏着你的相片我知道的相中活波、纯洁、美丽的人,是你我知道的那两片乌云来自天堂,在阳眉上太阳在为你落泪我出生了我摇篮里长满青苔的照片,你是春天我在夏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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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春天适合干什么,适合踏青吗?适合攀爬吗?又或者古人说二月天是草长适合莺飞的时候。提起草长与莺飞,恰又勾起许多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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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分、秒针都停泊在十二点的那一刻,除夕夜的烟花照亮了新年的夜空,簇簇炸响跌落在失眠者的枕边,搅乱了熟睡人的美梦。他翻了个身,背着霓虹盘算着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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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家里的花瓶,好像画上所见的西洋女子用以取水的瓶子,灰蓝色,有点从瓷釉而自然堆起的纹痕,瓶口的两边,还有两个瓶耳,瓶里种的是几棵万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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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树上,渐渐有点害怕,太阳也落下去了;树叶的声响也唰唰的了;墙外街道上走着的行人也都和影子似的黑丛丛的;院里房屋的门窗变成黑洞了,并且野猫在我旁边的墙头上跑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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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雪呼啸着来了,铺天盖地地来了!大风雪摇撼着帐篷,也摇撼着牧人的心……尽管帐篷里熄了灯,牧人却合不拢眼睛,双手使劲地揪着衣襟,耳朵贴在毡壁上倾听——那狂暴的大风雪啊!抽打着圈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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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界,世界,谁能创造世界?——不是耶和华,只是劳动者。世界,世界,劳动者底世界!二劳动者,劳动者,谁能管辖劳动者?——劳动者没有国家,劳动者只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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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三年前的春天,我正在上海一个公园里散步,忽然听到有个很熟的声音向我招呼。我看见一位神采飘逸的青年站在我的面前,微笑着叫我的名字问道:“你记得青吗?”我真不认得他就是我从前大学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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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的春雨,接着是整天的春阴,这真是世上最愉快的事情了。我向来厌恶晴朗的日子,尤其是娇阳的春天;在这个悲惨的地球上忽然来了这么一个欣欢的气象,简直像无聊赖的主人宴饮生客时拿出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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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两个小孩子,他们都喜欢“拣柴”。每当大风天,他们两个,一个姊姊,一个弟弟,真是像火一般的喜悦,要母亲拿篮子给他们到外面树林里去拾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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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坐在那边地板上不言不动的,告诉我呀,亲爱的妈妈?雨从开着的窗口打进来了,把你身上全打湿了,你却不管。你听见钟已打四下了么?正是哥哥从学校里回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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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是现代作家朱自清于1925年所写的一篇回忆性散文。这篇散文叙述的是作者离开南京到北京大学,父亲送他到浦口车站,照料他上车,并替他买橘子的情形。在作者脑海里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父亲替他买橘子时在月台爬上攀下时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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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说香山红叶是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乐意。我去的那日,天也作美,明净高爽,好得不能再好了;人也凑巧,居然找到一位老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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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的后两日,在有岛武郎《著作集》里看到《与幼者》这一篇小说,觉得很有许多好的话。“时间不住的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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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二去上任。看见办公的地方,他放慢了步。那个地方不大,他晓得。城里的大小公所和赌局烟馆,差不多他都进去过。他记得这个地方——开开门就能看见千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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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游了一回长安,一个多月之后,胡里胡涂的回来了。知道的朋友便问我:“你以为那边怎样?”我这才栗然地回想长安,记得看见很多的白杨,很大的石榴树,道中喝了不少的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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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生先生所做的时事短评中,曾有一个这样的题目:《我们应该有正眼看各方面的勇气》(《猛进》十九期)。诚然,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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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时常听得人说,“过激主义来了”;报纸上也时常写着,“过激主义来了”。于是有几文钱的人,很不高兴。官员也着忙,要防华工,要留心俄国人;连警察厅也向所属发出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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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激昂的人说,“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国粹将亡,此吾所为仰天扼腕切齿三叹息者也!”我初听这话,也曾大吃一惊;后来翻翻旧书,偶然看见《史记》《赵世家》里面记着公子成反对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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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看见清朝几件重案的记载,“臣工”拟罪很严重,“圣上”常常减轻,便心里想:大约因为要博仁厚的美名,所以玩这些花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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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牛当我在家乡的村子里看中国旧戏的时候,是还未被教育成“读书人”的时候,小朋友大抵是农民。爱看的是翻筋斗,跳老虎,一把烟焰,现出一个妖精来;对于剧情,似乎都不大和我们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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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五六年以前,我竟受了革命党的骗了。他们说:非革命不可!你看,汉族怎样的不愿意做奴隶,怎样的日夜想光复,这志愿,便到现在也铭心刻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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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应当,而且果然,在六点半响了。睁开半只眼,日光还没射到窗上;把对闹钟的信仰改为崇拜太阳,半只眼闭上了。八点才起床。赶快梳洗,吃早饭,饭后好写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