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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什么样的领导工作或科学研究工作,既要有专门的学问,又要有广博的知识。前者应以后者为基础。这个道理十分浅显。专门的学问虽然不容易掌握,但是只要有相当的条件,在较短时间内,如果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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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特别爱好花草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眠七八小时,和出席各种会议或动笔写写文章以外,大半的时间,都为了花草而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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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给你五颜六色的玩具的时候,我的孩子,我明白了为什么云上水上是这样的色彩缤纷,为什么花朵上染上绚烂的颜色的原因了——当我给你五颜六色的玩具的时候,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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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曼特胡的船只停泊在拉琪根琪码头。这只船无用地装载着黄麻,无所事事地停泊在那里已经好久了。只要他肯把他的船借给我,我就给它安装一百支桨,扬起五个或六个或七个布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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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摆脱传统思想的束缚而来主张男女平等的男人,却偏喜欢用轻靓艳丽字样来译外国女人的姓氏:加些草头,女旁,丝旁。不是“思黛儿”,就是“雪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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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大约是要过去了。我这样想着。外面扰人的蝉鸣仿佛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消失了,我却也患得患失了。我什么事也没做,只在摇椅上躺着,回想的是脑海里那个自由地呼吸着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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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子字霓荪,生于中华民国四年十月二十三日午后十时,以民国十八年十一月二十日午前二时死亡,年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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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艺人弹起他的三弦琴,唱出了一支悲凉的歌;人们问:你唱的是什么?他说:一支古老的歌!那时候阴云封锁着天空,风沙漫天遮蔽了太阳和星星,世代居住在草原上的牧人啊!失去了帐篷、羊群和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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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真是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里,耍着折下来的小树枝儿。我微笑地看你在那里耍着那根折下来的小树枝儿。我正忙着算账,一小时一小时在那里加叠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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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这是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以后,由毛泽东同志所创办和亲自主持的《湘江评论》,在创刊号上提出的振奋人心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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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有你的相片你死以后我手尖捏着你的相片我知道的相中活波、纯洁、美丽的人,是你我知道的那两片乌云来自天堂,在阳眉上太阳在为你落泪我出生了我摇篮里长满青苔的照片,你是春天我在夏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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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稚晖先生在今年五月底曾对我说:“适之先生,你千万再不要提倡那害人误国的国故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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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洞桥底桥洞下:一带很长的竹排,向东过著;一个撑竹排的,在桥洞下,竹排上,双手撑住一条竹篙,拄在桥洞傍石缝里,一步一步地向西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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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眼里有了眼泪,我的孩子?他们真是可怕,常常无谓地责备你!你写字时墨水玷污了你的手和脸——这就是他们所以骂你龌龊的缘故么?呵,呸!他们也敢因为圆圆的月儿用墨水涂了脸,便骂它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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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很快地聚拢在森林的黝黑的边缘上。孩子,不要出去呀!湖边的一行棕树,向冥暗的天空撞着头;羽毛零乱的乌鸦,静悄悄地栖在罗望子的枝上,河的东岸正被乌沉沉的冥色所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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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云在天上轰响,六月的阵雨落下的时候。润湿的东风走过荒野,在竹林中吹着口笛。于是一群一群的花从无人知道的地方突然跑出来,在绿草上狂欢地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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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在暮天上散锦,溪水在残日里流金;我瘦长的影子飘在地上,象山间古树底寂寞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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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麦田波起麦浪,巴拉汗的歌声随风荡漾,她沿着熟识的小路,走向那高大的参天杨。青年人的耳朵听得最远,热依木早就迎到田埂上,镰刀吊在小树胳膊上,绳子躺在麦草垛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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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站在池边的蓬头的榕树,你可曾忘记了那小小的孩子,就像那在你的枝上筑巢又离开了你的鸟儿似的孩子?你不记得他怎样坐在窗内,诧异地望着你深入地下的纠缠的树根么?妇人们常到池边,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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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是在单恋着,但是我不知道是恋着谁:是一个在迷茫的烟水中的国土吗,是一支在静默中零落的花吗,是一位我记不起的陌路丽人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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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着太阳起誓,叫天边的凫雁说你的忠贞。好了,我完全相信你,甚至热情开出泪花,我也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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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一天一夜的大风整天没有出门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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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我生活费中至少十分之一二是消耗在书上的。我的房子里比较贵重的东西就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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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在石铺的路上走时,我叫道:“谁来雇用我呀。”皇帝坐着马车,手里拿着剑走来。他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要用权力来雇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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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意志如烟囱般高挺,我们的团结如皮带般坚韧,我们转动着地球,我们抚育着人类的运命!我们是流着汗血的,却唱着高歌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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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看《雁门集》,忽然翻出一片压干的枫叶来。这使我记起去年的深秋。繁霜夜降,木叶多半凋零,庭前的一株小小的枫树也变成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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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年龄是酒我醉了我是醉了我称狗为兄弟、妓女为爱人、乞丐是亲人我是浪子,有梦无坟流浪故事无人倾听只有现实般的刽子手钢刀落在理想的头颅上我走在人生的路上变成金钱的工具半路为爱情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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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破烂市”上打起着阴棚,很大一块地盘全然被阴栅连络起来,不断地摆着摊子:鞋、袜、帽子、面巾,这都是应用的东西。摆出来最多的,是男人的裤子和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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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那边清溪唱着,这边树叶绿了。姑娘啊!春天到了。二我爱诗人又怕害了诗人,因为诗人的心,是那么美丽,水一般地,花一般地,我只是舍不得摧残它,但又怕别人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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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女孩子,在小学校里读书。她们对于别项功课,都还没有什么,独怕的是体操。每天早上她们叫母亲或哥哥代看课程表,听说今天有体操,便说道这真窘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