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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期间女人似乎也特别受难些。一些正人君子责备女人爱奢侈,不肯光顾国货。就是跳舞、肉感等等,凡是和女性有关的,都成了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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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学生》创办人之一,从创刊号至七十六期止,始终主持着编辑等社务。所以在我,本志好比一个亲自生育、亲手养大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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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近因了某种因缘,和方外友弘一和尚(在家时姓李,字叔同)聚居了好几日。和尚未出家时,曾是国内艺术界的先辈,披剃以后专心念佛,见人也但劝念佛,不消说,艺术上的话是不谈起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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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这个跳动的菜油灯芯已经呆住了许久,我想对于我曾经先后住过八年的上海引起一些具体的思念和忆恋来;可是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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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缓的脚步,沉重地踏着自己底影子。路是孤寂的。天是一片大海,月亮浮在海当中。夜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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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上次曾经谈起伦敦一般居民的住宅,除贫民窟的区域外,都设备得很清洁讲究,在马路上就望得见华美的窗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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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文的学习,我不能忘却在南洋公学的中院里所得到的两位教师。后来虽有不少美籍的教师在这方面给我许多益处,但是这两位教师却给我以初学英文的很大的训练和诀窍,是我永远所不能忘的厚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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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多占一个地方,便多一幢牢狱。他们在占领的地方得不到税收,没有法子统治,甚至不能自由行动,我们虽然不是有意的,却在无形中为他们准备了若干若干的死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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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签如今的东京,就是畴昔的江户,畴昔江户的一切,都早已装进了史的卷帙。东京,在我脑中印记着的东京,现在也只剩了一些模糊的朦胧的轮廓,斑斑块块,正如行将发散下去的古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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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和敌人的正面冲突,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退到一座险峻的高山。天已经很晚了,但我们必须趁在黎明之前继续地爬过山去,和我们的大队汇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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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为止,北京市已成立了三十八个城市人民公社。这是多么大的喜事啊!我生在北京,我知道旧时代的北京是一方面有许多深宅大院,住着贵人或富贾,过着骄奢的腐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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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因此,把交通事业办好,使出外的人不再望而生畏,实在是造福不浅。专就铁路来说,解放后这几年的进步真是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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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了,叶落了,脏水沟泛起了零星的冰碴,付秋菜便开始了。付秋菜是一个时间的节点,很多改变与它有关。比如,要穿上厚厚的棉袄棉裤和棉捂勒;家里和学校都要生起时而乖顺时而作妖的铁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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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史沫特莱是在一九三三年春天。那时我和她在上海马路上走着,要到沪西一家工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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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不是灶君吗?”“对了。好面善!你是哪一位尊神?”“我是财神哪!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呀!难得在半天云里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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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了吧,我回国一年半以来,看来看去,真有许多事看不入眼。当然,有许多事是我在外国时早就料到的,例如康有为要复辟,他当然一辈子还在闹复辟;隔壁王老五要随地唾痰,他当然一辈子还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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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筒底声音—那是灰色的兵士们所做出来的事情;除此,就不能听见什么声息了。啊,这南方底冬天,这么地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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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院子里的一棵小菊花总算开了几朵小花,读陈长衡的走投无路的人口论,叹了一口气,到了薄暮,坐公共汽车,看见有一个青年上来,开着一本新出版的《文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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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不能不算是世界上一个大规模的城市,面积近七百方里之广,人口在七百五十万人左右;英格兰和威尔士的全部人口的五分之一,城市人口的四分之一,都集中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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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偶然或是突然而来的一觉,它的震幅是相当的强烈。在那上面也许都曾投过一抹死的黑影,但是黑影消逝了的一霎,也正是我还在“生”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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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见到的人生中戏剧价值都是一些淡香清苦如茶的人生滋味,不过这些戏剧场合须有水一般的流动性,波光鳞纹在两点钟时间内能把人的兴趣引到一个Make-believe的世界里去,爱憎喜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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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四日副刊上潜源先生的话再答几句:一,原文云:想知道性别并非主张男女不平等。答曰:是的。但特别加上小巧的人工,于无须区别的也多加区别者,又作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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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仇都可解,唯有日本与我们这笔血账永不能忘记。仗是在我们的土地上打,我们并没得罪了他,这是骑着脖子拉屎。战争本是兵对兵,将对将;可是这次日本轰炸的是后方,杀戮的是民众,奸淫的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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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一三”,都纪念过了!又到了“九一八”。空空纪念有什么用呢?“七七”,在汉口我看见公务人员在家中凑小牌,因为那天放假,而无有大戏与电影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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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建议:“你是由旧社会过来的人。欣值建国十周年的伟大节日,你说一说新、旧社会的文艺事业有什么不同,好吧?”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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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胡同里有个读报小组。胡同虽小,我们的心却四通八达,同情各地方的革命人民,憎恨所有的恶霸与海盗。这两天,听到肯尼迪又施毒计,军事封锁古巴,大家都怒气冲天,热烈地展开讨论,并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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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离开那里了,但最怀念的仍是那片柿子林。那片柿子林几乎是上课的必经之路,沿着图书馆北边的小路走上秋实道就能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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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酣睡于芬芳的花心,周围环绕着旖旎的花魂,和美丽的梦影,我曾翱翔于星月之宫,我歌唱生命的神秘,那时候正是芳草如茵,人醉青!不知几何年月,我为游戏来到人间,我想在这里创造更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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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壬寅春节是我国在连续三年大灾害之后,决可转入一个上好年景的年头。为了表达我至诚祝愿,因拟一副春联,安排过春节时,贴在我菱窠的木板门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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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八年夏在武汉……虽然敌人已经摧毁了马当,并且北路的平汉线上,驻马店一带的交通也被截断了,但留在武汉的人,却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