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涒滩之岁,天下大乱,燕影生以八月二十一日仓皇归省。平明,辞高等学堂,诸生咸返乡间,堂中唯余工役辈集厨下,蹙蹙不安,知有非常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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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是一个西康的大雪山,这里的人都叫着折多山的。雪,白得怕人,银漾漾地,大块大块的山,被那厚的雪堆满了,像堆满洋灰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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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六,六,廿九日。我们今天从N地出发了。我的心兴奋得近于刺痛!我们这一队军队,在我们这有了四千余年历史的古国里算是第一次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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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先生在这几百里路内外是真有声名的人。他的职业是拿水鸡(田鸡),这虽是一种不用本钱的头路(职业,工作),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做得来的事,有时也有生命上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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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朴信骏的认识是在沈阳,他是一个朝鲜青年,生长在大同江边。那是一个我们在人生的广野上偶尔能够遇见,而且值得作为自己的最好记忆,长远留在心角里的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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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禄今年十五岁。但个子很小,并且还浓重的有一团孩子气,所以看起来祇像十二三岁的样子;也许他的“小”子,便是由此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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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耳机,不禁心中生疑:“台南的李新昌?”于是我向同事请教:“老林,你认不认识李新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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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5时即起身。6时20分由张家口开车。过阳高时,本想下去游白登堡,因昨夜大雨滂沱,遍地泥泞,不能下足,只好打消此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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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不能忘记了黄小泉先生,他是那样的和蔼、忠厚、热心、善诱。受过他教诲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能够忘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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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有人甘婢仆,可怜无界别华彝!世上事情如转烛,人间哀乐苦回轮。周公王莽谁眞假?彭祖颜回等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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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三山街蔡益所书坊回家,阮大铖满心高兴,阔步跨进他的图书凌乱的书斋,把矮而胖的身子,自己堆放在一张太师椅上,深深吐了一口气,用手理了理浓而长的大胡子,仿佛办妥了一件极重要的大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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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鬼子却像发疯一般,还要大家(苦力)加快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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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读完这篇小说的时候,我们最初的感觉就是:这篇东西不是一口气写的,而是断断续续的凑合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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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N姊!闻你与M家之约已成,甚慰。从此姊履佳途矣。不知姊亦容不幸人从姊友众之后祝姊之幸福否也!吾因姊故,远道来此,今目的既达——欲置姊于幸福之域之目的既达,可以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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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星当了马夫不久,有一天,副官长在司令部门口的广场上严厉地大声地叫了,——马夫!——马夫!……副官长的面孔骄傲地向着天空,向着屋顶,像发出了一个最单纯,最容易懂的符号一样,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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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里有一天黄昏竹林在细雨中哭泣低声地唱一首凄切的歌——我有一个永远忧郁着的心在荒寒的山涧里没有一个人来访问——有时我在晨风里笑我爱山花的温柔太阳在怀里撒娇——有时我头充满哀怨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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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从什么地方来我却知道为什么要奔赴战争假如我战死了同志只知道我的姓名不知道我的出生有人说我是都市中被遗弃的孤儿有人说我是来自灾荒的农村因为,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朋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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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所住的羊市大街,的确污秽而且太寂寞了。我有时到街上闲步,只看见污秽的小孩,牵着几只呆笨的骆驼,在那灰尘满目的街上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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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很有些人写信来问我:明天社是不是提倡未来派的文学?我自己觉得很惭愧,因为明天社的宣言发表了几个月,到如今还没有一些作品出来,自然引起研究文学的人们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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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三十多对船只回来了五只。“嗳啊,嗳啊,嗳……呀!咱们全是穷光蛋哪!酒店窑子是我家,大海小洋是我妈,赊米赊酒,赊布,柴,溜来溜去骗姑娘——管他妈的!滚他妈的!咱们全是穷光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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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动着的人群里边,一袭红色披肩鲜艳地浮了上来。鬓边簪着一朵胭脂色的玫瑰,让九月的晚风吹着柔软的长发,在披肩下面飘荡着红纱的衫角,遒劲地扭动着腰肢,一位有着丰腴的胴体和褐色的肌肤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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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世界的文化艺术,腐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呢?近几年来,人们从西方的一大批充满凶杀事件的文学作品、戏剧、电影,以及用打滚、胡闹的法子创作的绘画和音乐等“抽象派的艺术杰作”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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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农业问题的人,常常希望有那么一天,粮食能够大量地长在树上,使农业耕作大为简便,受水旱的威胁较小,节约大批劳动力而又能够普遍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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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北京日报》刊登了科学小品一则,题目是《漫话白薯》。文中对于史料的介绍,有重要的差错。因此,我想借此机会,也来谈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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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是明代东林党首领顾宪成撰写的一副对联。时间已经过去了三百六十多年,到现在,当人们走进江苏无锡“东林书院”旧址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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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接到一些朋友的来信。有的说:在做研究工作的时候,因为材料太多,头绪很乱,不知从何下手。有的说:常常遇到许多问题,要想找有关的参考材料,总是找不着,这怎么办?他们都表示要努力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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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北京有海港吗?回答:有海港。那么,什么地方是古海港呢?回答:就是什刹海和积水潭的那一片水面。这个海港现在虽然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这一段历史却很值得我们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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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位同志看了《宛平大小米》以后,颇感兴趣。有的很热心查访米氏故居和各种遗迹,有的还寄来了有关的文物拓本,并且提出若干问题,要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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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诗人咏雪的诗太多了。喜欢旧体诗的人一定读了不少。现在,我倒要举出唐代的一个著名武将高骈的《对雪诗》给大家看看。这首诗写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清竹变琼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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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读者来信从新疆寄给我,问我“关于地下水和地上水的关系,应该如何处理”?这位读者最近看到《燕山夜话》第一集,他对于其中的《堵塞不如开导》一文特别注意,问题就是“从这篇文章联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