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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大清早上与诸位讲夜的事情,未免十分的得罪;然而今夜是有特别意义的,所以不惜来荒废您所要计划今天一日大事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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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元年的新年,我在绍兴初级师范学校。阴历十一月十三日的午饭时分,我们的学校得到了消息,说:“革命政府今日成立于南京,改用阳历,今日就是阳历的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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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宣化到张家口,不过半小时;下午7时35分开车,8时便到。饭后,到日新池沐浴。临时买了一瓶消毒药水,店伙竟以为奇,不知如何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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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上慷慨激昂的人,未见得便是杀身成仁的志士。无数的勇士,前仆后继的倒下去,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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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战以来,接连的有好几位少年时候的朋友去世了。哭地山、哭六逸、哭济之,想不到如今又哭佩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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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印度卡玛拉姊妹的表演后作假如有什么好书使你读了一次之后,还想再读两次三次的话,有什么风光明媚的山畔水涯,使你到过一次之后,还想再去两次三次的话,那么,那些好书或那些风景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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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游记之一住的地方,恰好在开陕西省先进生产者代表会议,碰到了不少位在各个生产战线上的先进工作者的代表们,个个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看得出是蕴蓄着无限的信心与决心,蕴蓄着无穷的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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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今年是国货年。但是,今年出现了茅盾的《子夜》。《子夜》里的国货大王——或者企图做国货大王的吴荪甫,“他有发展民族工业的伟大志愿,他向来反对拥有大资本的杜竹斋之类专做地皮、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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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吹了哨子,叫全连的兵士集合。兵士们,同一的焦黑的脸孔,同一的死灰色的军服,总之,同一的阴黯,沉郁的典型,用绳子连串好了的便于携带的东西一般,从连部的门口“开步走”,沿着那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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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妹在光华大学读书,星期日来看我,说起该校请来许多名教授了,这学期的功课真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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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学少评,这是值得提倡的正确的求知态度。我们对于任何事物,如果不了解它们的情况,缺乏具体知识,首先要抱虚心的态度,认真学习,切不可冒冒失失,评长论短,以致发生错误,闹出笑话,或者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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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视文化学习,这当然是好事情。可是,怎样才算重视?能不能定出一个标准?一位老年的文化教员向我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不懂得这问题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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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了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摄制的《宝岛游记》。它介绍了海南岛的风光,其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在海滨矗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天涯”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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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所要说的春天的菜,是柳花菜。不尝柳花菜者,已廿馀年。每到初春,望见柳树嫩绿的枝叶,舌端便朦胧地泛起苦味的芳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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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居民都睡酣了,只有海岸上一家小酒店的纸窗上还闪出熠熠的灯光。辛大吃得半醺,把酒杯向桌子上一摔道:“三百吊大钱,四匹毛蓝布,她妈本来答应了,周三这混账小子又托人同她爹说,他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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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到上海,在一路电车的头等里,见一个大西洋人带着一个小西洋人,相并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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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吧,我邀了几个熟朋友,在雪香斋给握青送行。雪香斋以绍酒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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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动乱时代。一切都在摇荡不定之中,一切都在随时变化之中。人们很难计算他们的将来,即使是最短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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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们相信有鬼或无鬼,我们的话里免不了有鬼。我们话里不但有鬼,并且铸造了鬼的性格,描画了鬼的形态,赋与了鬼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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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正义是在那里呢?正义是在我们的心里!从明哲的教训和见闻的意义中,我们不是得着大批的正义么?但白白的搁在心里,谁也不去取用,却至少是可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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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怕看见干笑,听见敷衍的话;更怕冰搁着的脸和冷淡的言词,看了,听了,心里便会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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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我走到这辽远的地方来了;常是孤独的一个人,没有伴侣。我虚度了青青的一段岁月,如今正是蹒跚在中年的旅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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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昆明的时候,初次看见一种像水仙似的花,没有茎,没有叶,只有一朵朵的小花飘在水面上,我不知道它的名字,也没有向谁问起过,只在我心里记忆着:小花,睡在水面上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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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的一个星期,那个曾在厅长公馆里当过园丁出身的厨役,早已带了一些礼物晋省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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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假期里,差不多每天下午要来约会的一个侣伴,今天一清早便莅临了。她是校医室的一个看护,同时也是这个小城里的一位为服务而服务的助产士,她的好友最近才离开这里,她的一个小孩不久以前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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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外围战正当紧张的时候,那里有许多难童预先从粤汉线转湘桂公路被疏散到桂林来。不幸中途有一辆卡车覆没在省界的黄沙河里,一车难童就从此遭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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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边的一家邻居,家里只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孩子。起初我以为他们是祖孙,后来才晓得是翁媳;可是从来也没有看见他的儿子在那里,这个女孩据说是个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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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生命是秋深了。如一片黄叶系在树梢。十年,五年,三年以后,明天或许就在今晚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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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不知为了什么,绕着回廊走来走去的踱着,云幕遮蔽了月儿的皎靥,就连小星的微笑也看不见,寂静中我只渺茫的瞻望着黑暗的远道,毫无意志地痴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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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北京城正在沉默中隐伏着恐怖和危机,谁也料不到将来要发生怎样的悲剧,在这充满神秘黑暗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