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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代大畫家顧愷之,每吃甘蔗,往往從蔗尾吃到蔗根,人以爲怪,他卻說是“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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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快過完了,我們將怎樣來迎接這新的一年來臨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準備外,在物質上也有點綴一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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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卉發瓊英,娟娟不染塵。月明江上望,疑是弄珠人。”這是明朝畫家王穀祥的一首題水仙花詩,雖只寥寥二十字,卻把它的清姿幽態和高潔的風格,襯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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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五月正是含笑花盛放的季節,天天開出許多小白蓮似的花朵兒來,似乎含笑向人;一面還散發出香蕉味、酥瓜味的香氣,逗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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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荼蘼花事了,庭園中頓覺寂寞起來,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繽紛的大麗花來點綴仲夏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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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三十餘年前我在上海工作時,江灣小觀園新到一種西方來的好花,花色鮮豔,花形活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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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湛然一碧,當得上一個“清”字,可是清而不豔,未免美中不足;清與豔兼而有之的,那要推它同族中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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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我家小園東部的百花坡下,入夏忽地生長出好幾十株單瓣和復瓣的各色蜀葵花來,高高低低,密密層層,倒像結成了一面大錦屏一樣,頓覺生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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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十月飛霜的時節,木葉搖落,百花凋零,各地氣象報告中常說:明晨有嚴霜,農作業須防霜凍;然而有兩種花,卻偏偏不怕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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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是長在水鄉的多年生草,據說初生時名葭,未秀時名蘆,長成時名葦,《詩經》所詠的“蒹葭蒼蒼”,就是指新蘆而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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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刺繡,名聞天下,號稱蘇繡,與湖南的湘繡和上海的顧繡,鼎足而三。前年蘇州市教育局曾辦了一所刺繡學校,延聘幾位刺繡專家擔任教師,造就了幾十位刺繡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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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花這花名很爲美妙,可是你翻遍了植物學大字典,斷斷找不到的;因爲宋光宗的李後諱鳳,宮中妃嬪和侍從等爲了避諱之故,都稱鳳仙爲好女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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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西湖,名聞世界,而蘇州的石湖,實在也不在西湖之下。石湖是太湖的支流,周圍二十里,相傳范蠡就由這裏進入五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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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第一部彩色電影片《梁山伯與祝英臺》,第一次的上映,竟不在國內而在國外,並且在世界歷史上佔有一頁的日內瓦會議期間映上銀幕,給參與會議的各國貴賓們欣賞,這是史無前例,而值得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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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會爲一種羣衆性的活動,無論是屬於文學的,藝術的,歷史文物的,科學技術的,都足以供欣賞而資觀摩,達到見多識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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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崑蘇劇團的崑劇《十五貫》,現在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齊放中,竟變成了一朵大紅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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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蔗漿玉碗冰泠泠”,是元代顧阿瑛的詩句,從這七個字中,我們可以體會到用玉碗盛着蔗漿喝,冰冷沁齒的意味,頓時覺得饞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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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七月下旬,雖然一連幾天,南京和上海的氣象臺一再警告十二級的颱風快要襲來了,無線電的廣播也天天在那裏大聲疾呼,叫大家趕快預防,而我卻麻痹大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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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蓮花開放的時節,出閣了七年而從未歸寧過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兒子超平,遠迢迢地從印尼共和國首都雅加達城趕回來了,執手相看,疑在夢裏!她帶來了許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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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詩,凡是愛好楓葉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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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花迷,對於萬紫千紅,幾乎無所不愛,而尤其熱愛的,春天是紫羅蘭,夏天是蓮,秋天是菊,冬天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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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戰爭,早已勝利了,而當年我們志願軍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戰績,記憶猶新;尤其是上甘嶺一役,給與我們一個永遠不可磨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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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歲喪父,出身於貧寒之家,自幼兒就知道金錢來處不易,立身處世,應該保持勤儉樸素的作風;濫吃濫用,那是敗家子的行爲,將來不會有好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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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杏花開放時,江南一帶,往往春雨綿綿,老是不肯放晴。記不得從前是哪一位詞人,曾有“杏花春雨江南”之句,這三個名詞拆開來十分平凡,而連在一起,頓覺雋妙可喜,不再厭惡春雨之殺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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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歌舞傾天下,餘事丹青亦可人。畫得梅花兼畫骨,獨標勁節傲羣倫。”這是我當年題京劇名藝人梅浣華先生蘭芳畫梅的一首詩;因他在對日抗戰期間不肯以聲音獻媚敵僞,故意養起鬚子來作抵抗,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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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葉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愛此花最孤潔,一生低首紫羅蘭。”“豔陽三月齊舒蕊,吐馥含芬卻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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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雜技藝術團在蘇州市演出了十四個節目,真的是豐富多采,美不勝收;我除了欣賞那柔術、椅技等幾項外,如何會忘懷那一雙兩好璧合珠聯的走鋼絲呢?走鋼絲是兩個嬌小玲瓏的妙齡女郎聯合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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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的組織,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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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癡如醉弱還佳,露壓風欺分外斜。誰道花無紅百日,紫薇長放半年花。”這是宋代楊萬里詠紫薇花的詩,因它從農曆五月間開始着花,持續到九月,約有半年之久,所以它又有一個“百日紅”的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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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備,人人愛吃,而閨房樂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個節目;清代龔定庵有《菩薩蠻》詞集前人句雲:“嬌鬟堆枕釵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