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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初秋的節候,然在北方已經是穿夾衣的天氣了。早晚分外清冷,獨有午後的陽光,溫煦、柔暖,使人仍有疲倦睏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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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朝鮮停戰後頭一個春天。去年一冬,飄風揚雪的,忽然從殘冰剩雪裏冒出碧綠的馬醉草,接着刮上幾陣東風,漫山漫坡繡滿了鮮紅嬌豔的天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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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雙版納勐海縣,南山區地方,有個僾尼族農民,名叫赫猛。生得眉目開朗,身材挺拔,是個漂亮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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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與歸鴻共北征,登山臨水黯愁生。江南草長鶯飛日,遊子離邦去裏情。五夜壯心悲伏櫪,百年左計負躬耕。自嫌詩少幽燕氣,故作冰天躍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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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當做教本用的文學概論批評原理這類書裏,開章明義常說文學是一面反映人生最好的鏡子,由文學我們可以更明白地認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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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十八元一月的差事被辭退了,這半年就決計住在家。去年冬天,我曾這樣想:同芹一塊兒,多麼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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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散沙一般,正要團結起來;像癱病一般,將要恢復過來;全民族被外力壓迫的剛想振作,而我們的思想界和精神界的勇猛奮進的大將忽然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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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邑汪玄度,老畫師也,其人正直,爲里黨所推。妻早亡,剩二女,長曰薇香,次曰芸香,均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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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過似的、萬里澄碧的天空,抹着一縷兩縷白雲,覺得分外悠遠,一顆銀亮亮的月球,由深藍色的山頭,不聲不響地滾到了天半,把她清冷冷的光輝,包圍住這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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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耳機,不禁心中生疑:“臺南的李新昌?”於是我向同事請教:“老林,你認不認識李新昌?”“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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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來漸漸的沉鬱寡歡,什麼也懶得去做,平常最喜歡聽的西洋文學史的課,現在也不常上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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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不出我們自己的心境是如何的變幻不可測。有時,大事變使你完全失了自己的心,狂熱而且迷亂,激動而且暴勇,然而到事變一過去,卻如暴風雨後的天空一樣,仍舊蔚藍而澄淸;有時,小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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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全家由北京搬到上海來不到兩年,三哥元蔭的妻便得病死了。我常到二嬸家裏去,元蔭又是我們兄弟輩中和我最說得來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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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槳聲燈影裏的秦淮河》是現代散文家朱自清與友人俞平伯同遊秦淮河時所作的散文,這篇文章記敘的是夏夜泛舟秦淮河的見聞感受。 作者將自己的感情與思緒,融合在風景描寫技巧中,使讀者真切地感受到作者的思想感情。這篇文章標誌着“五四”散文創作所達到的藝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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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自古流傳的兩句話:一是“衣食足則知榮辱”,見於《管子·牧民》篇,一是“民以食爲天”,是漢朝酈食其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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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次了,時隔二十六年,“前度劉郎今又來”,來到了宜興,覺得這號稱江南第一奇的雙洞——善卷和張公,還是奇境天開,陸離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來的新的設備,更使人流連欣賞,樂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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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和蕩地映在用磚砌成的平臺上面,獨照着我們兩個人的身影。碧空的秋夜的靜氣,如同禁住人間的呼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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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應景的文字難以出色,當然,類如從前的帝王與考官們會出“五風十雨”,“九月授衣”,“八月剝棗”等等應時頌聖的題目,於是作文章的人照例把記憶,揣摩的單詞,片語,集湊起來,便成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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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年前,每一個老派頭舊家族的宅第裏面,竟可以是一個縮小的社會;內中居住着種種色色的人物,他們錯綜的性格,興趣,和瑣碎的活動,或屬於固定的,或屬於偶然的,常可以在同一個時間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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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在複雜情形下搬到另一個城市去,自己是多出來的一件行李。大約七歲,似乎已長大了,篁姊同家裏商量接我到她處住半年,我便被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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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時局,我的家暫時移居到××。對樓張家的洋房子樓下住着繡繡。那年繡繡十一歲,我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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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中秋。黃昏時西天掛下一大簾的雲母屏,掩住了落日的光潮,將海天一體化成暗藍色,寂靜得如黑衣尼在聖座前默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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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一種奢華:且不說酒肉勢利,那是說不上朋友,真朋友是相知,但相知談何容易,你要打開人家的心,你先得打開你自己的,你要在你的心裏容納人家的心,你先得把你的心推放到人家的心裏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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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在北京,有一次,也是這麼一個秋風生動的日子,我把一個人的感想比作落葉,從生命那樹上掉下來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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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前也是這秋葉初焦的日子,在城北積水潭邊一家臨湖的小閣上伏處着一個六十老人;到深夜裏鄰家還望得見他獨自挑着熒熒的燈火,在那小樓上伏案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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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第五中隊到山上去運石頭,隊長普英越幹越來勁,一不小心,就從山半腰的崖頭上滑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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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已在赴法途中的詩人戴望舒那是我們住到島上來的第六天了。過去的幾天裏我們——我跟珍,確實是像初戀的情人一般地相愛着過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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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才子佳人信有之”才子佳人,是一句不時髦的老話。說來也可憐得很,自從五四以後,這四個字就漸漸倒黴起來,到現在是連受人攻擊的資格也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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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絕壁從瑞嚴寺的石階的中腰彎進林中。他不得不跟那敏捷細步的女士走了。山路到了略平之處的時候:“這兒算路盡了麼?我看一點景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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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景:時在初秋之深夜,月明如鏡。湖水被月光所射,現出閃閃爍爍的光影,其盪漾之聲,隱約可聞。在湖之遠處,似飄泊着幾片漁舟之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