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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這是唐代詩人張繼的一首《楓橋夜泊》詩,憑着這首詩在後世讀者中的輾轉傳誦,就使楓橋和寒山寺享了大名,並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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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於一九三四年,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的科學家,做了一種很特別的科學試驗。他採集了一大批金龜子,把它們燒成灰,又把金龜子的灰拿去冶煉,結果從一公斤的金龜子灰中,居然能夠提煉出二十五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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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經過王府井大街,我總要走進新華書店門市部和東安市場舊書門市部,看看有什麼新書和罕見的舊書。這些門市部幾乎每天都相當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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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北京的人,都知道北京西城宣武門內大街有一家著名的“烤肉宛”。但是,很少有人去注意這家的招牌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問題。其實,這個招牌的頭一個字,“烤”字就很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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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我這種懶散心情之下,居然呵開凍硯,拿起那已經有一星期沒有動的筆,來寫這封長信;無非是因爲你是要半年纔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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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好,正宜出遊,秋遊的樂趣,實在不讓春遊,這就是蘇東坡所謂“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啊!我年來隱居姑蘇臺畔,天天以灌園爲事,廝守着一片小園,與花木爲伍,簡直好像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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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不常喝酒,從來沒有醉過。並非自誇量大,實是因爲膽小,哪敢多灌黃湯。夢卻夜夜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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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詩人詠雪的詩太多了。喜歡舊體詩的人一定讀了不少。現在,我倒要舉出唐代的一個著名武將高駢的《對雪詩》給大家看看。這首詩寫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清竹變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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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古今著名的詩詞和圖畫,往往把老鷹比做英雄。例如,畫一隻老鷹立在高巖或大樹之上,題詩一首,或命名曰:英雄獨立圖。這個題材數見不鮮,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恰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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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初我們不論到哪一處的園地裏去蹓躂一下,總可以看見籬邊階下或石罅磚隙挺生着一種野草,幾乎到處都是,大家對它太熟悉了,一望而知這就是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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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鶴舫,安徽績溪人。生當前清道光季。其生平事蹟不甚可考。著有《鶴舫詩詞》一卷。胡適之先生曾藏有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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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農業問題的人,常常希望有那麼一天,糧食能夠大量地長在樹上,使農業耕作大爲簡便,受水旱的威脅較小,節約大批勞動力而又能夠普遍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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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視文化學習,這當然是好事情。可是,怎樣纔算重視?能不能定出一個標準?一位老年的文化教員向我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我不懂得這問題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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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個題目,一定會有人覺得很奇怪。可不是嗎?我們要養成讀書的習慣,這是可以理解的。爲什麼讀書也要講“姿勢”?這就難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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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人民兩千多年來都有養狗的習慣。養狗不但爲了守衛之用,而且也爲了食用。南方人固然常吃狗肉,北方人同樣也吃狗肉。所以,如果養狗大概不至於遭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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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近幾十年來,世界上有兩個女子在教育方法上有重大的發明,在教育制度上有特別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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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聖陶兄:我等八月二十二日由北平動身,二十四日到哈爾濱。這至少是個有趣的地方,請聽我說哈爾濱的印象。這裏分道里,道外,南崗,馬家溝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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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塗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覺得不祥文字,無補邦國,很爲慚愧!因此起了投筆焚硯之念,打算退藏於密,消磨歲月於千花百草之間,以老圃終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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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哥:初二回來便忙亂成一堆,莫名其所以然。文章寫不好,發脾氣時還要返出韻文!十一月的日子我最消化不了,聽聽風知道楓葉又凋零得不堪,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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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所謂士大夫之流,往往以閒爲處世立身的目標,因以“閒軒”“閒齋”“閒止樓”“閒閒草堂”“閒心靜居”“得閒山館”“閒處光陰亭”等名其居處;文章詩詞中,也盡多這種悠閒情調的作品,陶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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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這是去年夏間的事情。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裏。我佔據着高廣不過一丈的小房間,磚鋪的潮溼的地面,紙糊的牆壁和天花板,兩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靈巧的紙捲簾,這在南方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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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通當做教本用的文學概論批評原理這類書裏,開章明義常說文學是一面反映人生最好的鏡子,由文學我們可以更明白地認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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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能用耳朵來代替眼睛嗎?一般說來,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這不只是可能的,而且是必需的。誰發明用耳朵讀書的方法呢?要詳細做考證就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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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太奇怪了,誰會把知識當成可以吃的東西呢?想不到,在現今的世界上,居然有一種“科學家”,進行“科學的試驗”,有了“新發現”,得出了結論,認爲“知識是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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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都市中,夜夜可以看到電燈、日光燈、霓虹燈,偶然也可以看到汽油燈;在農村中,電燈並不普遍,日光燈和霓虹燈更不在話下,所習見的不過是油盞或煤油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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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常常以爲,對任何問題不求甚解都是不好的。其實也不盡然。我們雖然不必提倡不求甚解的態度,但是,盲目地反對不求甚解的態度同樣沒有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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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論北京的歷史和文化傳統問題的時候,我們應該提到十六、十七世紀之間的兩位大書畫家。這兩人就是明末清初宛平的米萬鍾和米漢雯,當時號稱大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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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資本主義制度的日趨腐朽,西方資產階級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沒落。所謂“無聲音樂”的出現,可算得是資本主義世界“一無所有的藝術”的又一次徹底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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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廣播學院的一個同學來信,告訴我說,他最近發現了長髮的奇蹟。事情是這樣的:今晚我從實驗劇場看戲回來,乘坐十三路公共汽車的末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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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時一般在名利場中打滾的人,整天的忙忙碌碌,無非是爲名爲利,差不多爲了忙於爭名奪利,把真性情也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