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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些话,是因为见了《语丝》(一四七期)的《随感录》(二八)而写的。这半年来,凡我所看的期刊,除《北新》外,没有一种完全的:《莽原》,《新生》,《沉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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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美修斯偷火给人类,总算是犯了天条,贬入地狱。但是,钻木取火的燧人氏却似乎没有犯窃盗罪,没有破坏神圣的私有财产——那时候,树木还是无主的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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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题目,做来做去,文章是要做完的,如果再要出新花样,那就使人会觉得不是人话。然而只要一步一步的做下去,每天又有帮闲的敲边鼓,给人们听惯了,就不但做得出,而且也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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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索“揩油”,是说明着奴才的品行全部的。这不是“取回扣”或“取佣钱”,因为这是一种秘密;但也不是偷窃,因为在原则上,所取的实在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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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上司的行动不必征求下属的同意,这是天经地义。但是,有时候上司会对下属解释。新进的世界闻人说:“原人时代就有威权,例如人对动物,一定强迫它们服从人的意志,而使它们抛弃自由生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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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之余某公司又在廉价了,去买了二两好茶叶,每两洋二角。开首泡了一壶,怕它冷得快,用棉袄包起来,却不料郑重其事的来喝的时候,味道竟和我一向喝着的粗茶差不多,颜色也很重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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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铭最近出版了一本很好的翻译:高本汉著的《中国语和中国文》。高本汉先生是个瑞典人,他的真姓是珂罗倔伦(Karlg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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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仪侍桁先生在《谈说谎》里,以为说谎的原因之一是由于弱,那举证的事实,是:“因此为什么女人讲谎话要比男人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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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篇《咬文嚼字》的“滥调”,又引起小麻烦来了,再说几句罢。我那篇的开首说:“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第一回通信的某先生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句,所以多是枝叶之谈,况且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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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条街上都管他叫毛毛虫。他穿的也怪漂亮,洋服,大氅,皮鞋,啷儿的。可是他不顺眼,圆葫芦头上一对大羊眼,老用白眼珠瞧人,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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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北郊王家镇小学校里,校长,教员,夫役,凑齐也有十来个人,没有一个不说小铃儿是聪明可爱的。每到学期开始,同级的学友多半是举他做级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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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院里来了个麻雀,刚长全了羽毛。它在院里跳,有时飞一下,不过是由地上飞到花盆沿上,或由花盆上飞下来。看它这么飞了两三次,我看出来:它并不会飞得再高一些,它的左翅的几根长翎拧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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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一拿到那张红色的选票,我的心差不多要跳了出来,我的手心上出了汗。我不知道怎样才好了!我本要跳起来欢呼,可是喊不出,我的眼圈儿倒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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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新年,不知怎么心里就要喜欢一下,同时又有点胆战心惊:好像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味儿。喜的什么呢?很难说;大概是一种遗传病,到了新年总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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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是近代文化病之一,类似痢疾,一会儿一阵,每日若干次。可是如得其道,或可稍减痛苦。兹条列有效办法如下:(一)给要人写信宜挂号,或快邮,以引起注意;要人每日接信甚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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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津站登上Z238次列车,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如同车窗外蒸腾的热气流,浸润笼罩得让人无所遁形。很久没见这样持续的高温天气,也很久没见这般的密集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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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台的雪一季一季地一刻也不得停歇,纵然近来时有头痛,可是雪我仍是要看的。出门的时候,虽已是遍地银装,天空中只有十二朵雪花孤零零地,飘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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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李昊的军队迅速按计划强化,重型骑兵和火箭兵的训练进展顺利,特别是在重型骑兵的配备上,李昊特别注意到他们的防护和冲击力,确保他们能够在未来的战斗中发挥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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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正浓夏夜的芬芳你从哪里来你越过山川河流赶赴这场告别我们席地而坐你举头望月一个人注视着你当你转头看我我望着月亮一个女孩的星星我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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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猫,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不是说我讨厌所有的猫,我只是讨厌那些自以为是,傲慢无礼,不可一世的猫。你知道我在说哪些猫吗?就是那些总是对你撒娇,却又不让你摸的猫;那些总是在你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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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伫立在一条长满白杨的沙土路上。听觉很敏锐,知了均匀的呼吸声好像直接吹拂过大脑皮层。白杨被夏风抽打得刷刷啦啦,耳朵里灌满了树叶、风声和知了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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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岭脚下有一座县城,县城依山傍水,不大,却人口稠密,谈不上繁华,却也追上了现代社会的发展。县城从东到西,被两条街道提携着,一条是金碧辉煌的现代化商业大道,一条则是几近废弃的老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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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天快要黑的时候,光线昏暗交替,人的心绪是最敏感的,当周围的声音变得稀疏,孤独会更孤独,安静也会更安静,尤其是在午睡了一下午,再醒来时,坐在床上,内心犹升出一种仿佛被全世界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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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的相遇,像所有美好青春里的电影一样。在盛夏的阳光照耀下,向往美好未来的青年学子在校园里抱着书在谈论学习,或是在旁就一个话题在争辩,抑或在谈论课外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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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壬寅虎年,俗语说:“不怕山有虎,只愁虎下山”,预示虎年将是一个不平常的年份。果然,进入虎年,俄乌冲突的炮声打破了世界平静,看似短时间就能结束的局部冲突,伴随整个虎年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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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声音响着可能要拯救窒息火山或决堤都不在乎它看不见摇曳里的那片叶子露水铭记叶脉梦里化做海岛半开的眼波潮涌一遍遍在礁石下哽咽着抓住海水褪色到白重见的瞬间击穿海市什么沉落了在空中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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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二十三年,曾在考试院住过几天,也在此会场讲过话,所以这次重来,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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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问自己:我们中国为什么糟到这步田地呢?对于这个问题,自然各人有各人的聪明答案;但我的答案是:中国所以糟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我们的老祖宗太对不住了我们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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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五)先生告诉我说,众位在这里研究图书馆学,每星期请专家来讲演。我这个人,可以说是不名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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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青野送来一大瓶酒,董醉倒在地下,剩我自己也没得吃月饼。小屋寂寞的,我读着诗篇,自己过个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