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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愴的歸途一個陰黯慘淡的下午,我抱着一顆微顫的心,去叩正師的門。剛由寒冷的街道上忽然走到了室中,似乎覺得有點溫意,但一到那裏後這溫意仍在寒冷中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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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欣慰的正在歌舞:無意中找到幾枝蒼翠的松枝,和紅豔如火的玫瑰;我在生命的花籃內,已替他們永久在神前贊祝且祈禱:當雲帷深處,悄悄地推出了皎潔的明月;汩汩地溪水,飄着落花東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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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是一個楓葉如荼,黃花含笑的深秋天氣,我約了晶清去雨華春吃螃蟹。晶清喜歡喝幾杯酒,其實並不大量,僅不過想效顰一下詩人名士的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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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由冬的殘夢裏驚醒,春正吻着我的睡靨低吟!晨曦照上了窗紗,望見往日令我醺醉的朝霞,我想讓丹彩的雲流,再認認我當年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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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延遲了一個月,終於在農曆二月下旬,爛爛漫漫地開起來,可是已使人等得有些兒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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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山茶品種既繁,名色亦多。作淺紅色的有真珠茶、串珠茶、正宮粉、賽宮粉、楊妃茶諸品,深紅色的有照殿紅、一捻紅、千葉紅諸品,純白色的有茉莉茶、千葉白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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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歐陽修《牡丹記》,說洛陽以穀雨爲牡丹開候;吳中也有“穀雨三朝看牡丹”之諺,所以每年穀雨節一到,牡丹也爛爛漫漫地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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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凌霄直上,愈攀愈高,可以高達百尺以上,爛漫着花的,只有一種,就是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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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和木芙蓉花,是秋季宜乎種在水邊的兩種嬌豔的花。說也奇怪,我的園子裏所種的這兩種花,有種在牆角的,有種在籬邊的,似乎都不及種在池邊的好,足見它們是與水有緣,而非種在水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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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策孤筇避冶遊,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靈影,頑福甘心讓虎丘。”這是清代詩人龔定庵《己亥雜詩》中詠上方山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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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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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好時,百花齊放,經過了二十四番花信,那麼花事已了,春也去了。據說每年從小寒到穀雨,合八氣,得四個月,每氣管十五天,每五天一候,八氣計共二十四候,每候以一花的風信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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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鴨頗有好感,是早年讀了蘇東坡“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兩句詩引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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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世統稱刺繡爲顧繡,代表顧繡最著名的,是露香園顧氏。繡品有如繪畫,因有畫繡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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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宣州白狹盆。吳人偏不把、種蘭蓀。釵鬆拳石疊成村。茶煙裏、渾似冷雲昏。丘壑望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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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快過完了,我們將怎樣來迎接這新的一年來臨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準備外,在物質上也有點綴一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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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五月裏,各處園林中往往可以看到一樹樹的紅花,鮮豔奪目,就是唐代元稹詩所謂“綠葉裁煙翠,紅英動日華”的石榴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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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荼蘼花事了,庭園中頓覺寂寞起來,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繽紛的大麗花來點綴仲夏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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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衆卉中,最富於清涼味的,要算是芭蕉了。它有芭苴、天苴、甘蕉等幾個別名,而以綠天、扇仙爲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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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經》中曾有“蓮花世界”之說。農曆六七月間,幾乎到處都看到蓮花,每一個園林,紅紅白白,爛爛漫漫,真的是一片蓮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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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花這花名很爲美妙,可是你翻遍了植物學大字典,斷斷找不到的;因爲宋光宗的李後諱鳳,宮中妃嬪和侍從等爲了避諱之故,都稱鳳仙爲好女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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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重視上元,夜必張燈,以唐代開元年間爲最盛,舊籍中曾說:“上元日天人圍繞,步步燃燈十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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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生在樹上,只可遠賞,而供之案頭,便可近玩;於是我們就從樹上摘了下來,插在瓶子裏,以作案頭清供,雖只二三天的時間,也儘夠作眼皮兒供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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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次地參加各種展覽會,雖獲得了一次次的好評,享受了一時間的榮譽,然而也付出了心力上的相當的代價,不是輕易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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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中的花樹果樹,按時按節乖乖地開花結果,除了果樹根上一年施肥一次外,並不需要多大的照顧;我的最大的包袱,卻是那五六百盆大型、中型、小型、最小型的盆景盆栽,一年無事爲花忙,倒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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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十九歲起,賣文爲活,日日夜夜地忙忙碌碌,從事於撰述、翻譯和編輯的工作。如此持續勞動了二十餘年,透支了不少的精力,而又受了國憂家恨的刺激,死別生離的苦痛,因此在解放以前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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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了明代爲反對魏忠賢的暴政而壯烈犧牲的顏、馬、沈、楊、週五位義士,就不由得使我想起當年十分寶愛的那株義士梅來;因爲這株梅花是長在五人墓畔的,所以特地給它上了個尊號,稱之爲義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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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好,乞巧望雙星。果切雲盤堆玉縷,針拋金井汲銀瓶。新月掛疏櫺。”這是清代沈朝初的《望江南》詞,是專爲七夕望牽牛、織女二星乞巧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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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崑蘇劇團的崑劇《十五貫》,現在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齊放中,竟變成了一朵大紅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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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謂“風雅之士”,或騎驢,或踏雪,到山坳水邊去看梅花,稱爲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