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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北京的人,都知道北京西城宣武門內大街有一家著名的“烤肉宛”。但是,很少有人去注意這家的招牌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問題。其實,這個招牌的頭一個字,“烤”字就很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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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記得,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時候,曾經提到劉備生前說過,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演義上的這一段話是有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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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琢磨那首詠“長沙”的《沁園春》詞時,一時不知該怎樣着手?窮思極想之餘,卻給我抓住了末一句“浪遏飛舟”四個字,得到了啓發,可就聯想到那三萬六千頃浪遏飛舟的太湖,又聯想到那太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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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不知在什麼書上看到一張圖畫。題的是“愛護動物”。圖中甲兒拿一根線繫住蜻蜓的尾,看它款款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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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說:“只有人道主義的文學,沒有狗道主義的文學。”然而,我想:中國只有狗道主義的文學,而沒有人道主義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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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人們都在熱烈地談論着蘇聯載人的宇宙飛船勝利往返的偉大奇蹟。人們談到了關於宇宙航行的各種問題,真是有趣得很啊!人類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到宇宙去航行的呢?我想談談這一個問題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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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許多孩子都喜歡看《克雷諾夫寓言》,因爲這位十九世紀初期的俄羅斯作家,用了他自己認爲是“半說半笑”的寓言形式,代替了“一本正經的說教”,證實了許多“神聖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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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老朋友,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不久以前來看我。因爲分別多年,過去又是無話不談的,這一見面就什麼都談個痛快。中間有些不同的意見,各持一說,吵得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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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大家的心目中,形而上學已經成了腐朽的反動的哲學的代名詞,似乎沒有什麼必要再去說它了。然而,在希臘古代學者和我國古代學者的心目中,形而上學卻是相當好聽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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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青年學生前天來看我,談起他有一個打算,想把明代黃姬水編的《貧士傳》選譯成語體文,問我贊成不贊成。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好,當時就表示完全贊成,希望他早日着手選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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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位同志看了《宛平大小米》以後,頗感興趣。有的很熱心查訪米氏故居和各種遺蹟,有的還寄來了有關的文物拓本,並且提出若干問題,要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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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讀者來信從新疆寄給我,問我“關於地下水和地上水的關係,應該如何處理”?這位讀者最近看到《燕山夜話》第一集,他對於其中的《堵塞不如開導》一文特別注意,問題就是“從這篇文章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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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不必求多,而要求精。這是歷來讀書人的共同經驗。爲了突出地表明讀書要少而精的道理,我想最好把宋代趙普的“半部《論語》治天下”的例子拿來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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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位六十八歲的老醫師來信說:我有一個十九歲的獨生女,本在××學院讀書,因聽力較差(患先天性右耳道閉塞,X光線檢查證明,不能動手術),讀到一九六一年夏季,趕不上功課,以致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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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人民兩千多年來都有養狗的習慣。養狗不但爲了守衛之用,而且也爲了食用。南方人固然常吃狗肉,北方人同樣也吃狗肉。所以,如果養狗大概不至於遭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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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喜歡喝白開水,漸漸發覺白開水對於人的身體健康有極大好處,因此,我常常宣傳白開水最好喝。特別是對於親近的同志,我總勸他們喝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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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在城市裏,幾十年來又居住在城市裏,很有些兒像井底之蛙,只看到井欄圈那麼大的一片天,實在是所見不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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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和經驗好像是水火不相容的東西。我們常以爲只有什麼經驗也沒有的小孩子纔會天真,他那位飽歷滄桑的爸爸是得到經驗,而失掉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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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就是死也死得“高人一等”。這固然不錯。但是,詩,始終是給活人讀的。爲什麼詩人愛用活死人的文字和腔調來作詩呢?中國古文和時文的文言,據劉大白說,是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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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寫不好怎麼辦呢?近來有許多青年朋友因此感到苦惱。字寫不好,甚至寫出來叫人看不清楚,這種現象當然應該努力克服,而且只要努力,這是完全可以很快克服的,苦惱也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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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青年朋友,準備回農村參加農業生產,要求同我談話,徵求我的意見。我鼓勵他要有志氣經過長期的努力,把我國落後的農業改造成爲現代化的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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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發現美洲的是誰呢?這個問題本來已經有了答案,人們都知道是十五世紀意大利人哥倫布最早發現了美洲。然而,現在這個答案卻發生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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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談談華封三祝的故事,似乎有特殊的意義。這個古老的傳說,經過長久的歲月,到現在我們卻無妨對它進行一種新的解釋。這個故事在《莊子外篇》的《天地篇》中是這樣記載的:堯觀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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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討厭八股,但是誰也沒有徹底清除得了八股的毒害,而八股的餘孽卻陰魂不散,還到處興妖作怪,借屍還魂。這個情況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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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詩人詠雪的詩太多了。喜歡舊體詩的人一定讀了不少。現在,我倒要舉出唐代的一個著名武將高駢的《對雪詩》給大家看看。這首詩寫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清竹變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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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文章不署真姓名,而用筆名,這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過去許多作者都曾經這樣做,現在仍然有許多作者這樣做,這又有什麼問題呢?問題在於有的同志不贊成使用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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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位研究農業科學的朋友在一起談話,大家興高采烈地談到我們偉大的祖國是大豆的原產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寶,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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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近來把業餘活動的注意力轉到其他方面,我已經不寫《燕山夜話》了。現在將三十二篇未編的文稿重閱一遍,選得二十九篇。又把在別的報刊上發表的短文選了一篇加上,補足三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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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摩里斯·納明阿斯,在一九五三年出版了一部著作,名爲《原子核能》。這本書的第一章說到古代人研究科學理論的時候,有如下的一段話:除了希伯來人和希臘人以外,其他古代民族都只對實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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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應屆畢業的同學在一起談論,中心的問題是:經過大學文科四年的學習之後,能不能獨立地進行學術研究?他們比較一致的意見是能夠獨立研究,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樹立正確的治學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