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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生日又稱花朝,日期倒有三個:宋時洛陽風俗以二月二曰爲花朝節,又爲挑菜節;東京以二月十二日爲花朝,作撲蝶會;成都以二月十五日爲花朝,也有撲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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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來文人墨客,對於果品中的荔枝,都給與最高的評價。詩詞文章,紛紛歌頌,比之爲花中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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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有佳色”,是陶淵明對於秋天的菊花的評價。秋天實在少不了菊花,有了菊花,就把這秋的世界裝點得分外地清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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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和木芙蓉花,是秋季宜乎種在水邊的兩種嬌豔的花。說也奇怪,我的園子裏所種的這兩種花,有種在牆角的,有種在籬邊的,似乎都不及種在池邊的好,足見它們是與水有緣,而非種在水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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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是江蘇省著名的工業城市,生產能力極強,在祖國建設大計中起重大作用。它因地瀕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個著名的風景區,每逢春秋佳日,聯袂來遊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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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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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宣州白狹盆。吳人偏不把、種蘭蓀。釵鬆拳石疊成村。茶煙裏、渾似冷雲昏。丘壑望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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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稱鬆、竹、梅爲歲寒三友,鬆、竹原是終年常備,而歲寒時節,梅花尚未開放,似乎還不能結爲三友;倒是蠟梅花恰在歲尾衝寒盛開,而天竹早就結好了紅籽等待着,於是傾蓋相交,真可稱爲歲寒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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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紫藤花,有一種特殊的愛好。每逢暮春時節,立在紫藤棚下,紫光照眼,瓔珞繽紛,還聞到一陣陣的清香,真覺得可愛煞人!我記到了蘇州的幾株寶樹,怎麼會忘卻拙政園中那株夭矯蟠曲、如虯如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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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總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連晴了兩個月,難得下一些小雨,園林裏已覺苦旱,田中農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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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時一般在名利場中打滾的人,整天的忙忙碌碌,無非是爲名爲利,差不多爲了忙於爭名奪利,把真性情也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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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一九五三年春節,蘇州市文物保管委員會在人民文化宮舉行文物書畫展覽,蘇南文物保管委員會也在拙政園舉行文物書畫展覽,張掛着許多古今書畫,滿目琳琅,參觀的人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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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冬大寒,氣溫曾降至攝氏零下十度;今年立春後,寒流襲來,又兩度下雪,花事因之延遲;不但梅花含蕊未放,連水仙也捱到最近才陸續開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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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謂“風雅之士”,或騎驢,或踏雪,到山坳水邊去看梅花,稱爲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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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不知以何因緣,我家的花草樹木,居然引起了廣大羣衆的注意,一年四季,來客絡繹不絕,識與不識,聞風而來,甚至有十二個國家的國際友人,也先後光臨,真使我既覺得榮幸,也覺得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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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學大師餘杭章太炎先生的靈柩,已於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從蘇州的墓地上起出來,運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從此黃土一抔,與西鄰的張蒼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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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歌舞傾天下,餘事丹青亦可人。畫得梅花兼畫骨,獨標勁節傲羣倫。”這是我當年題京劇名藝人梅浣華先生蘭芳畫梅的一首詩;因他在對日抗戰期間不肯以聲音獻媚敵僞,故意養起鬚子來作抵抗,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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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原出波斯國,移植南海,閩粵一帶獨多;因系西來之種,名取譯音,並無正字,梵語稱末利,此外,又有沒利、抹厲、末麗、抹麗諸稱,都是大同小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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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寒雲盟兄逝世以來,已二十餘年了;當他逝世十六週年時,因八月三十一日是他的冥誕,他的門弟子等,特在上海淨土庵諷經追薦,只因我在吳中,未得通知,不曾前去致祭,真覺愧對故人!記得民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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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南湖是革命的聖地,是黨的搖籃,我就懷着滿腔崇敬和興奮的心情,從蘇州歡天喜地地到了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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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這是去年夏間的事情。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裏。我佔據着高廣不過一丈的小房間,磚鋪的潮溼的地面,紙糊的牆壁和天花板,兩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靈巧的紙捲簾,這在南方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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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叫作啞子。天生的不具者,每每是連名字都沒分兒消受的。高大的身材,闊的肩,強壯的肌肉,粗黑的臉配上過大的嘴,這可說是典型的粗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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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根遍地都是溫泉,山水又秀氣,不去洗一回溫泉,是不能算是到了日本的。春三月,我偷閒去玩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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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是世界上名聲壓得倒人的一個學府。牛津的祕密是它的導師制。導師的祕密,按利卡剋剋教授說,是“對準了他的徒弟們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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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謝你的信,這幾年中我一直在友情的溫暖中活了下來,許多人都待我好,也都希望我勇敢地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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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着一個善於扮演猴戲的伶人爲了逼真起見,自己就蓄養一頭馬猴,閒來揣摩它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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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上感到了微風吹噓的爽適。把未曾停揮的摺扇,即刻放到袋中了。雖然本來是沒有風的,由於車行的速度,使我的臉和身子急促地鑽進了空氣之中,便有溫柔的風撲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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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着這個跳動的菜油燈芯已經呆住了許久,我想對於我曾經先後住過八年的上海引起一些具體的思念和憶戀來;可是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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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朋友,看見上海新出的《新人》雜誌裏登了一篇寒冰君的《這是劉半農的錯》,就買了一本寄給我,問我的意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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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我心境萬分沉悶時候,接到你由豔陽的南方來的信,雖然只是潦草幾行,所說的又是淒涼酸楚的話,然而我眉開眼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