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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位同志看了《宛平大小米》以後,頗感興趣。有的很熱心查訪米氏故居和各種遺蹟,有的還寄來了有關的文物拓本,並且提出若干問題,要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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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北京,有一位豪放不羈的文人,自稱爲崑崙山人。據清代孫奇逢的《畿輔人物考》載,此人“姓張名詩,北平人,初學舉子業於呂柟,繼學詩文於何景明,聲名籍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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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最後一天,按照中國古老的說法,就叫做除夕。據宋代高承的《事物紀原》所載,古來“除日驅儺,除夜守歲,飲屠蘇酒”,乃是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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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說話、做事、寫文章,往往發現有主觀片面的地方,心裏就很後悔,同時也很快就會受到朋友的批評。但是,這種主觀片面的毛病,又往往很不容易徹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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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本通訊登記冊上,我看到了現時很常見的一些通訊地址。比如,“二一八工區十四段第六幢住宅三樓一○七號”,這樣的地址一個挨一個,出現在眼前,不禁令人感到頭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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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位研究農業科學的朋友在一起談話,大家興高采烈地談到我們偉大的祖國是大豆的原產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寶,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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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北京晚報》發表的言佳同志寫的《蓖麻蠶》一文,我很高興,願藉此機會,也來談談養蠶的問題。先要來“正名”。蠶字現在流行的簡體字寫成“蠶”字,這是不妥當的,似乎應該考慮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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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講在寫文章的時候,怎樣處理觀點和材料的關係。因爲有的讀者來信提出這個問題,並且反映了不同的意見,所以要談一談。觀點和材料的關係,也是虛和實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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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個題目,也許有人不瞭解是什麼意思。文章的長短問題不是早有定論了嗎?爲什麼又要提起它?難道它還沒有解決不成?是的。文章的長短問題從表面上看好像已經解決了,實際上並沒有真正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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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近來把業餘活動的注意力轉到其他方面,我已經不寫《燕山夜話》了。現在將三十二篇未編的文稿重閱一遍,選得二十九篇。又把在別的報刊上發表的短文選了一篇加上,補足三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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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位六十八歲的老醫師來信說:我有一個十九歲的獨生女,本在××學院讀書,因聽力較差(患先天性右耳道閉塞,X光線檢查證明,不能動手術),讀到一九六一年夏季,趕不上功課,以致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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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北京出版社印行了顏、柳、歐幾種字體的《標準習字帖》。在這幾本字帖的《編後》中,有如下一段話:我國書法家很多,不能一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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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外國朋友常常給人一種印象,似乎他們比較富於幽默感;而在他們的心目中,似乎我們中國人多半是一本正經的,不喜歡幽默。爲什麼會形成這樣的看法,姑且不必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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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然翻閱了宋代魏泰的《東軒筆錄》,覺得這一部書雖然對於王安石的新法有片面頌揚過火的地方,對於元祐黨人也有許多不恰當的責難,但是這一部書畢竟反映了宋代政治方面的不少材料,有一些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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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來時,不知可曾看見蔭君臥室中架上那個魚鉢。鉢很小。但裏面水中有兩根水草浮着,兩個小紅魚在裏面游來游去的,頗有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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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一個秋夜,我和P坐在他的小書房裏,在暈黃的電燈光下,談到W的小說。“他還在河南吧?C大學那邊很好吧?”我隨便問着。“不,他上美國去了。”“美國?做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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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溫州,常常看到本刊,覺得很是歡喜。本刊印刷的形式,也頗別緻,更使我有一種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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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傑三君是一個可愛的人;我第一回見他面時就這樣想。這一天我正坐在房裏,忽然有敲門的聲音;進來的是一位溫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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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差不多也是這些日子吧,我邀了幾個熟朋友,在雪香齋給握青送行。雪香齋以紹酒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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僞《列子》裏有一段夢話,說得甚好:“周之尹氏大治產,其下趣役者,侵晨昏而不息。有老役夫筋力竭矣,而使之彌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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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寫過詩;後來不寫詩了,寫散文;入中年以後,散文也不大寫得出了現在是,比散文還要“散”的無話可說!許多人苦於有話說不出,另有許多人苦於有話無處說;他們的苦還在話中,我這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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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抽菸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吃點口香糖,甜甜的,倒不錯。”不用說,你知道這準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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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學運動的開始,鬥爭的對象主要的是古文,其次是禮拜六派或鴛鴦蝴蝶派的小說,又其次是舊戲,還有文明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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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們相信有鬼或無鬼,我們的話裏免不了有鬼。我們話裏不但有鬼,並且鑄造了鬼的性格,描畫了鬼的形態,賦與了鬼的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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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辭典,“自”字下排列着數目可觀的成語,這些“自”字多指自己而言。這中間包括着一大堆哲學,一大堆道德,一大堆詩文和廢話,一大堆人,一大堆我,一大堆悲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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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的近郊,屬武藏野的境地,有一個電車站驛叫大岡山,恰恰在山坡處建着一所玲瓏的小樓,那便是我住了五個多月的楸之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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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散記去年春末我從北地到南方來,今年秋初又從上江到下江去。時序總是春夏秋冬的輪轉着,生活卻永遠不改的作着四方行乞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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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是午夜人靜,我被隔房一陣痛楚的呻吟驚醒!睜開眼時,一盞罩着綠綢的電燈,低低的垂到我牀前,閃映着白漆的几椅和鏡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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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離北平時,許多朋友送了我不少的新書。回來後,這寂寞的山城,除了自然界的風景外,真沒有可以消遣玩耍的事情,只有拿上幾本愛讀的書,到葡萄架下,老槐樹底,小河堤上,茅庵門前,或是花蔭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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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是一個最令人撩亂不安的環境,一切都在歡動中顫搖着。離人的心上是深深地厚厚地罩着一層鄉愁,無論如何不想家的人,或者簡直無家可想的人,他都要猛然感到悲愴,像驚醒一個夢似的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