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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蓮花開放的時節,出閣了七年而從未歸寧過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兒子超平,遠迢迢地從印尼共和國首都雅加達城趕回來了,執手相看,疑在夢裏!她帶來了許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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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戰爭,早已勝利了,而當年我們志願軍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戰績,記憶猶新;尤其是上甘嶺一役,給與我們一個永遠不可磨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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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杏花開放時,江南一帶,往往春雨綿綿,老是不肯放晴。記不得從前是哪一位詞人,曾有“杏花春雨江南”之句,這三個名詞拆開來十分平凡,而連在一起,頓覺雋妙可喜,不再厭惡春雨之殺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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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葉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愛此花最孤潔,一生低首紫羅蘭。”“豔陽三月齊舒蕊,吐馥含芬卻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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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雜技藝術團在蘇州市演出了十四個節目,真的是豐富多采,美不勝收;我除了欣賞那柔術、椅技等幾項外,如何會忘懷那一雙兩好璧合珠聯的走鋼絲呢?走鋼絲是兩個嬌小玲瓏的妙齡女郎聯合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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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備,人人愛吃,而閨房樂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個節目;清代龔定庵有《菩薩蠻》詞集前人句雲:“嬌鬟堆枕釵橫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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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大舉進犯我國的頭幾年間,鐵蹄尚未侵入上海租界,我因自己所服務的《申報》已復刊,只得從皖南迴到上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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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詩文中對於靈芝的描寫,往往帶些神仙氣,也瞧作一種了不得的東西;但看《說文》說:“芝,神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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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提倡白話文,不遺餘力,所有小說和一切小品文字,多已趨重白話,如白香山詩,老嫗都解,自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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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動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會淌眼抹淚,像娘兒們一樣。往年讀《紅樓夢》,讀到《苦絳珠魂歸離恨天病神瑛淚灑相思地》那一回,心中異樣的難受,竟掩卷不願再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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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楚文王滅息,將息侯的夫人嬀擄了回去,以薦枕蓆,後來生下了堵敖和成王,但她老是不開口,不說話;楚子問她卻爲何來?她這才答道:“我以一婦而事二夫,雖不能死,還有甚麼話可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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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灘繞百千灣,幾日離腸九曲環。一棹畫眉聲裏過,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讀了這一首清代詩人徐阮鄰氏的詩,從第一句讀到末一句細細地咀嚼着,辨着味兒,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裏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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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一個愛好遊山的人。但是以中國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過五嶽,也不曾看到西南諸大名山,所以問起我所愛遊的名山,真是寒傖得很!算來算去,只有一座黃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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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熟習北方情形的人,當然知道這三個字——青紗帳。帳字上加青紗二字,很容易令人想到那幽幽的,沉沉的,如煙,如霧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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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家的詩已出版的有兩個集子,還有一篇長詩在印刷中,論理我早應分對他的詩說幾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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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到了山西,天是透明的藍,白雲更流動得使人可以忘記很多的事,單單在一點什麼感情底下,打滴溜轉;更不用說到那山山水水,小堡壘,村落,反映着夕陽的一角廟,一座塔!景物是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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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出門走百步,得大吉祥。說是天上的仙子今晚也要化身下凡,遇見窮苦而善良的人們隨緣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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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聽到急水灘頭單調的午夜的碓聲麼?那往往是在遠離人居的沙灘上,在嘈嘈切切喁喁自語的流水的沶涯,在獨身的鴟梟學着哲人的冥想的松林的邊際,在拳着長腿縮着頸肚棲宿着黃鷺的短叢新柳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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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命運好比漁夫,不時不節在生命的海中下網。凡落入他的網的,便不論賢愚老幼,一齊被撈到另一個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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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惦記着遠方的行客,癡情地凝望着天際的雲霞。看它幻作爲舟,爲車,爲騎,爲輿,爲橋樑,爲棧道,爲平原,爲崇陵,爲江河,爲大海,爲渡頭,爲關隘,爲桃柳夾岸的御河,爲轍跡縱橫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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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地隱沒到樹林中去了,晚霞散射着一片凌亂的光輝,映到茫無際涯的淡綠的湖上,現出各種各樣的彩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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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着一種非常不高興的,懊惱的情緒,踏上了十七路無軌電車。這是因爲我正和家裏的人,慪了一點閒氣,而且必須在一個約定的時間以前,趕到遙遠的地方去會一個病重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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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在異國他鄉,有時難免要懷念祖國的。懷念極了,我也曾想:要能畫一幅畫兒,畫出祖國的面貌特色,時刻掛在眼前,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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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過雁門關,氣候顯然不同了,重陽前後,天就飄起大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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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北京,這時候正是百花盛開的好季節。但在戈壁灘上,節氣還早着呢。一出嘉峪關,你望吧,滿眼是無邊的沙石,遍地只有一叢一叢的駱駝草,略略透出點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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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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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熱帶的豪雨剛過,洶洶涌涌的大西洋霎時灑滿千萬點金星,雲破處,卻見一輪明月高懸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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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告訴你我在忍受着一個庸俗的人的侮辱,這抓碎了我七年來的一場夢;可是這縷縷的碎片粘附在我的心上!我以極大的苦痛來承受這折磨,我不能睡,我也不能沉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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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痛和快樂我逡巡在苦痛和快樂的邊沿上,小心地邁着我的腳步;原以爲它們中間有遙遠的距離,不曾想它們卻是那麼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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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死,這戰爭的年代,我是不常悲哀或感動的;但如你那青春的夭折我欲要向蒼天怨訴了!滿紅:《哀蕭紅》如果能把悲哀留在人間,也還算是活在人的心上(就是極少的人也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