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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嚴冬的歲寒時節,園子裏的那些梅樹,花蕾還是小小的,好像一粒粒的粟米,大約非過春節,不會開放,除了借重鬆、柏、杉、女貞、鳥不宿等常綠樹外,實在沒有什麼花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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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作詩、作文、作小說,總要求其通俗,總要爲工農兵服務,這纔算得上是人民文學;如果艱深晦澀,那就像天書一樣,還有什麼人要讀呢?唐代大詩人白樂天,雖生在一千多年以前,倒是一位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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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的園林,如榮氏的梅園和錦園、楊氏的黿頭渚、王氏的蠡園、陳氏的漁莊等,全是嶄新的,唯一的古園要算寄暢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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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舉行的亞洲及太平洋區域和平會議的繁重而又細緻的籌備工作中,活躍着一個小小部分,那就是在準備着中國人民獻給和平代表們的禮物,作爲代表們回國以後的紀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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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數天了,妻已不再作無謂的靦腆。在豆似的燈光下,我們是相熟了。金漆的牀前垂着褪黃的綢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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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志在于山,而我則不忘情於水。山黛雖則是那麼渾厚,淳樸,笨拙,呆然若愚的有仁者之風,而水則是更溫柔,更明潔,更活潑,更有韻致,更嫵媚可親,是智者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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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芳先生:信,四元錢,《救亡日報》副刊,均於昨日午後收到。今天恰巧是五一節,給您寫回信。我覺得在我們的友誼上,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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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國現在的文學是否應該大衆化大衆的文學要從大衆產生的,大衆是勞苦大衆而不是白相大衆,可是勞苦大衆不識字,又沒有工夫弄文學,因此革命文學家要想把文學送進大衆而在努力,這便是二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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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國畫家近來正在談論:某人的畫變了,某人的畫還沒有變。聽見他們的談論,在我們這些外行人心裏,總不免覺得有點納悶。究竟他們所說的“變”是什麼意思呢?爲什麼要“變”?怎樣“變”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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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世統稱刺繡爲顧繡,代表顧繡最著名的,是露香園顧氏。繡品有如繪畫,因有畫繡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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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花原是無所不愛的,只因近年來偏愛了盆景,未免忽視了盆花,因此我家園子東牆腳下的兩盆玉簪,也就受到冷待,我幾乎連正眼兒也不看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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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霞山的紅葉,憧憧心頭已有好多年了。這次偕程小青兄上南京出席會議,等到閉幕之後,便一同去遊了棲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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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出門走百步,得大吉祥。說是天上的仙子今晚也要化身下凡,遇見窮苦而善良的人們隨緣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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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着夜從地上引退了,濃霧就漸漸地沉落下來。那是初春的早晨,什麼都還是寧靜的,霧填滿了每個角落和每個隙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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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坐在火爐旁邊,靜靜地凝視面前瞬息萬變的火焰,細聽爐裏呼呼的聲音,心中是不專注在任何事物上面的,只是癡癡地望着爐火,說是懷一種悵惘的情緒,固然可以,說是感到了所有的希望全已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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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抗戰以來,接連的有好幾位少年時候的朋友去世了。哭地山、哭六逸、哭濟之,想不到如今又哭佩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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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權論”是從鸚鵡開頭的。據說古時候有一隻高飛遠走的鸚哥兒,偶然又經過自己的山林,看見那裏大火,它就用翅膀蘸着些水灑在這山上;人家說它那一點兒水怎麼救得熄這樣的大火,它說:“我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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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始我的社會生活的時候,正是中國的“新文化”運動的浪潮非常洶涌的時期。爲着繼續深入的研究俄國文學,我剛好又不能不到世界第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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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所屬的大興縣,在清代初年有一位著名的學者,當時與黃宗羲、顧炎武、王夫之等人齊名,形成了一派革新的思想,他就是劉獻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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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在北京住了兩年多了,一切平平常常地過去。要說福氣,這也是福氣了。因爲平平常常,正像“糊塗”一樣“難得”,特別是在“這年頭”。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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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暑中寫《白採的詩》一文,剛滿一頁,便因病擱下。這時候薰宇來了一封信,說白採死了,死在香港到上海的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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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的近郊,屬武藏野的境地,有一個電車站驛叫大岡山,恰恰在山坡處建着一所玲瓏的小樓,那便是我住了五個多月的楸之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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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花與果,是桂花與柿,金黃色與硃紅色,把秋令點綴得很燦爛。在上海,除了在花店與花擔上可以瞧到折枝的桂花外,難得見整株的桂樹,而在蘇州,人家的庭園中往往種着桂樹,所以經過巷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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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了明代爲反對魏忠賢的暴政而壯烈犧牲的顏、馬、沈、楊、週五位義士,就不由得使我想起當年十分寶愛的那株義士梅來;因爲這株梅花是長在五人墓畔的,所以特地給它上了個尊號,稱之爲義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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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原是水城,向有“東方威尼斯”之稱,所以城內外的橋樑,也特別的多,唐代大詩人白居易任蘇州刺史時所作一詩中,曾有“綠浪東西南北水,紅闌三百九十橋”之句,可以爲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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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織着我自己底夢,你也有你自己底沉思,我們是各自組成着各自底世界,完全是陌生而不相識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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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以上的人,每把求學叫做讀書;這讀書,也就是四十歲以下的人所稱的求學。(雖然四十歲只是一句含混話,並不極端附和錢玄同先生一過四十歲即須槍斃之說,但是到底隱隱約約有一條鴻溝,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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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後,坐載重汽車向清華園車站出發。沿途道路太壞,顛簸得心跳身痛。因爲坐得高,綠榆樹枝,時時撲面打來,一不小心,不低頭,便會被打得痛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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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在《金陵詞鈔》中看濮文昶的九十九首詞,覺得他的確是清代的一個很好的白話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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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個美國人去問高爾基(m.Gorky):“那一篇小說是你最好的小說呢?”高爾基想了一刻,才笑着回答:“我的最好小說嗎?現在還沒有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