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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字约小琴桐生同作客窗雪似故园明,无限乡思无限情。应有寒华开旧树,谁传春讯报含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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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佳节不思家,假日最应笑语哗。且调浅红嫩绿色,漫临芦草芙蓉花。琴君高诵播头转,桐弟低吟把笔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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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芳郊乐意添,村村桑又绿纤纤。但教喂得蚕儿饱,不恤溅红到指尖。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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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啼笑象娇娃,梅雨江南天有妈。独爱街头雨丝里,卖花争卖白兰花。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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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初次相见,在那个窗的底下,毵毵的绿柳碎扰金阳,我们互看着地面羞羞握手。我记得,我偷看着你的眼睛,阴暗的瞳子传着你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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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又使我悲悒呢?是谁扰起了我的幻灭?我本不欲幽欢,也不愿哀哀哭泣!我清冷的一生,无人顾惜,我周遭静静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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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花瓶,我忠实亲信的同伴,当我踯躅于孤寂的生之途中,她作为上帝,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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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了俗人之爱,我的心,好难受,五旬的蔷薇开在她的面颊,两颗星眼吸我不能回头。我爱了俗人之爱,几个深夜不会成眠,梦中她像颗常绿小草,长于桃红色的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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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见你是在浩茫的江中,江上吹啸着飘遥的东风,东风来自太平洋心窝,深掩着古旧的伤,东风把你向暗沉沉的故乡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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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万主之主,用火烧我的骨吧,用铁炼我的皮吧,我是你最忠诚,最忠诚的奴才。你残暴的高压,已燃灼了叛乱的火焰,你拙笨的手腕,已暴露了你苍白的假脸,你狂跄的步调报道已走到坟墓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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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想把你的现状记算,你现在已离我千里,凭我还有几多欢乐,总也难压下我心的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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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牧歌的已往逝矣,我不得不面对丑恶的现在,我的诗魂已随她去矣,现在的我是罪恶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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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兄:我是在桂林,从一月七日以迄于今,假如没有什么变动,自己也有耐性,大约可以呆到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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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墨都不满于现状,要加以改革,但那第一步,是在说动人主,而那用以压服人主的家伙,则都是“天”。孔子之徒为儒,墨子之徒为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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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在上海所见,专以小孩子为对手的糖担,十有九带了赌博性了,用一个铜元,经一种手续,可有得到一个铜元以上的糖的希望。但专以学生为对手的书店,所给的希望却更其大,更其多——因为那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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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侨报载余姚的某乡,农民们因为旱荒,迎神求雨,看客有带帽的,便用刀棒乱打他一通。这是迷信,但是有根据的。汉先儒董仲舒先生就有祈雨法,什么用寡妇,关城门,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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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棘古时候,考试八股的时候,有三样卷子,考生是很失面子的,后来改考策论了,恐怕也还是这样子。第一样是“缴白卷”,只写上题目,做不出文章,或者简直连题目也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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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哪,大家静听,像大海在澎湃发声,像高山在爆裂震崩。喇叭远方号!那是强邻犯我边疆,夺我财宝,奸我女郎,我们还有血在胸膛,决不可遁逃!快把国旗打开,青天不要云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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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呵,我的祖国每一个清早,每一个黄昏我看见你鲜血淋淋我的祖国,呵,我的祖国。你卖完了儿女,流尽了汗干僵僵的躺在田里他们还要来剁你的尸,剥你的皮我的祖国,呵,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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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酣睡于芬芳的花心,周围环绕着旖旎的花魂,和美丽的梦影,我曾翱翔于星月之宫,我歌唱生命的神秘,那时候正是芳草如茵,人醉青!不知几何年月,我为游戏来到人间,我想在这里创造更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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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天底明星,在黑夜里你闪着眼给我作出招呼。你美丽而且慈爱,在你底眼里藏着我底深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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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听说是指佛教之僧侣团的。后来日本人把几种有闲通俗小说题名为大众小说,不过,我们用不着去把它清算,我们晓得大众乃无产阶级内的大多数人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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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有两种:一种是小孩,女子,走卒在账房先生旁边学得几个字。还有一种是上学;上学的里面再有两种:一种是“之乎者也”,一种是“父母兄弟,我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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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是一对父母产出的宁馨儿——敏捷与准确。无论哪一位成功的人物。他一生里面总有“一发千钧”“稍纵即逝”的重要关头,当这种时候,倘若心里一游移不决,或彷徨失措,就要全功尽弃,一无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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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摇摇不定,失了归所,又失了前程;我愿我的心,要飘便飘出远远的云外,要沉便沉入深深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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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筑满了茅厕,粪蛆将占领这世界,你,倨傲的诗人,远去,惟海水能与心琴谐和!”痛哭这哀声,我的心震撼如风前“铁马”,生的足声既如熄灭之灯,我也不需要所谓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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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猫儿追逐,想到色情狂之人类,当其贪欢之时,甚于猛兽之搏斗。忘了虚伪之礼貌,灵魂则成为一种记忆,或如一句空泛的语言,无补于实际之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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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处洒的热泪,向你洒了吧!你咽声低泣;你抗声悲歌。你万千怨恨都迸到指尖,指尖传到琴弦,琴弦声声地深入人底心了;你发泄了你底沉痛多少?蕴藏在你心底里的沉痛还有多少?呵!人世间还剩这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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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叶挂门前,秋水塘边。削草归来息也没息过,就夺了囡囡去,去到树下坐。鲜豆儿满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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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徒乔君的姓名还在四五年前,那时是在北京,知道他不管功课,不寻导师,以他自己的力,终日在画古庙,土山,破屋,穷人,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