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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先生,既然你這麼關心咱們窮人,我就跟你說開了吧。咱們的事你不用管,咱們自己能管,咱們自有咱們自家兒的世界。不說別的就拿我來講吧。哈哈,先生,咱們談了半天,你還不知道我的姓名呢!打開鼻子說亮話,不瞞你,我坐不改名行不隱姓,就是有名的海盜李二爺。自幼兒我也念過幾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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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下着,下着。又是黴天啦。雨掛到腦袋上面,雨掛到褂子上面。雨順着頭髮往下掉,雨順着脖子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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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在地獄上面的天堂!滬西,大月亮爬在天邊,照着大原野。淺灰的原野,鋪上銀灰的月光,再嵌着深灰的樹影和村莊的一大堆一大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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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太陽光斜鋪到斑駁的舊木柵門上面,在門前我站住了,扔了手裏的菸蒂兒,去按那古銅色的,冷落的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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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秋天,平原的鄉村間一個秋天。高粱已“殺”盡,穀子也割了,在地裏長着的只有白薯、花生和殘餘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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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槳聲燈影裏的秦淮河》是現代散文家朱自清與友人俞平伯同遊秦淮河時所作的散文,這篇文章記敘的是夏夜泛舟秦淮河的見聞感受。 作者將自己的感情與思緒,融合在風景描寫技巧中,使讀者真切地感受到作者的思想感情。這篇文章標誌着“五四”散文創作所達到的藝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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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這是一張尺多寬的小小的橫幅,馬孟容君畫的。上方的左角,斜着一卷綠色的簾子,稀疏而長;當紙的直處三分之一,橫處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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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從北京南歸,在天津搭了通州輪船,便是去年曾被盜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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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平來,回到原來服務的學校裏,好些老工友見了面用道地的北平話道:“您回來啦!”是的,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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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參加了一個討論會,討論趙樹理先生的《李有才板話》。座中一位青年提出了一件事實:他讀了這本書覺得好,可是不想重讀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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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又稱書生。這固然是個可以驕傲的名字,如說“一介書生”,“書生本色”,都含有清高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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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前國務卿貝爾納斯退職後寫了一本書,題爲《老實話》。這本書中國已經有了不止一個譯名,或作《美蘇外交祕錄》,或作《美蘇外交內幕》,或作《美蘇外交紀實》,“祕錄”“內幕”和“紀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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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來一匣信箋,箋上刻着兩位古裝的人,相對拱揖,一旁題了“如面談”三個大字。是明代鍾惺的尺牘選第一次題這三個字,這三個字恰說出了寫信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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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是一個怎樣可怕的日子!我們永遠不應該忘記這個日子!這一日,執政府的衛隊,大舉屠殺北京市民十分之九是學生!死者四十餘人,傷者約二百人!這在北京是第一回大屠殺!這一次的屠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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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暑假到成都看看家裏人和一些朋友,路過陪都,停留了四日。每天真是東遊西走,幾乎車不停輪,腳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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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最能行》雲,“若道士無英俊才,何得山有屈原宅?”《水經注》,秭歸“縣北一百六十里有屈原故宅,累石爲屋基。”看來只是一堆爛石頭,杜甫不過說得嘴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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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博物院帶畫院,只檢大的說,足足有十個之多。在巴黎和柏林,並不“覺得”博物院有這麼多似的。柏林的本來少些;巴黎的不但不少,還要多些,但除盧佛宮外,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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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是個尊重自由的國家,從倫敦海德公園(HydePark)可以看出。學政治的人一定知道這個名字;近年日報的海外電訊裏也偶然有這個公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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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阿西利王阿撒哈頓去攻打拉利亞王國。把各城都打敗了。搶劫,焚燒無所不爲。人民全被擄去,軍隊也都解散,連那拉利亞王也都做階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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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在這個火藥彌天的偉大時代裏,偶檢破篋,忽然得到這篇舊作;稿紙已經黯黃,沒頭沒尾,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到何處爲止,摩挲良久,頗有啼笑皆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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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您的信收到兩天了。可是我並不認識您,我知道您也不曾見過我;這封信從一個陌生人的手裏遞到另一個陌生人的手中,真是令人感奮極了!您的信是從桂林寄來的,灕水邊的桂林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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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這時候,我和父親去白雲庵。那庵建在城東的山阜上,四周都栽着蒼蔚的松樹,我最愛一種披頭鬆,像一把傘形,聽父親說這是明朝的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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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會”,在我們江蘇人說來,是南京的代名詞,而我卻把它用作一九五六年八月“江蘇省第一屆人民代表大會第四次會議”的簡稱;所謂“側記”者,是一種側面的瑣碎雜記,蒜皮雞毛,無關宏旨,只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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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叔雲坐在他的畫室裏,正向西面寬大的玻璃窗子深沉地凝望。他有三十二三歲的年紀,是個壯年的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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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擾的喊呼喧嚷之聲,由各個敞開的玻璃窗中發出。突然的一個驚恐,使得街頭上的小孩子們都楞楞地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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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事實)正當濟南那樣瀟灑的城池被×國的黃衣軍用重炮轟毀之後的一個週年,顯然是天下太平景象了!各處正在改新的制度,黨部顯出活力的控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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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是這麼一天天的鬼混!……”原豐堂飯館的賬先生在初春微雨的中夜裏,一邊走着,一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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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黃昏時,熱鬧的東單牌樓大道旁擠滿了愛逛的閒人。每一個晚上,雖有做小生意的四角明燈在每條大街上高高懸起,罩着炒栗子的鍋竈,顯出夜市一角的影子,卻也有不少的工人,停當了他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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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志在于山,而我則不忘情於水。山黛雖則是那麼渾厚,淳樸,笨拙,呆然若愚的有仁者之風,而水則是更溫柔,更明潔,更活潑,更有韻致,更嫵媚可親,是智者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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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是看慣了平疇萬頃的田野,無窮盡地延伸着棋格子般的縱橫阡陌,四周的地平線形成一個整齊的圓圈,只有疏疏的竹樹在這圓周上劃上一些缺刻,這地平的背後沒有淡淡的遠山,沒有點點的帆影,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