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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是個尊重自由的國家,從倫敦海德公園(HydePark)可以看出。學政治的人一定知道這個名字;近年日報的海外電訊裏也偶然有這個公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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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汛已經退了,江的兩岸露出寬闊的沙灘。靠近水邊鋪着一片平整的鵝卵石,稍遠一些的地上,還留着一層醬黃色的淤積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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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事實)正當濟南那樣瀟灑的城池被×國的黃衣軍用重炮轟毀之後的一個週年,顯然是天下太平景象了!各處正在改新的制度,黨部顯出活力的控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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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加納,我幾次發覺曠野裏有些奇奇怪怪的小山,都是極細的黃土堆成的。高的高到好幾丈,頂兒像錐子一樣尖,顯得十分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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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幸早就籠蓋在我們的頭上,我曾用了全力去頂撞,我想用我的手臂高高揚起,衝破了它;我也想用我的腳,把土地踏成了一個深洞,我們都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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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耗傳來,知道七年前曾與我們小有周旋的荊生將軍,竟不幸而爲仇家暗殺了。這件事,真使我們無論爲友爲敵的,都要起相當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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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們常常覺得他倆的戀愛是空前絕後的壯舉,跟一切芸芸衆生的男歡女愛絕不相同。這恐怕也只是戀愛這場黃金好夢裏面的幻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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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暇”兩個字,用再平常一點的話講起來,就是“空的時候”。金屑在美國費列得費亞的造幣廠地板上,常用造幣材料餘下小如細粉的金屑,看過去似乎是很細微不足道,但是當局想法把它聚集攏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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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這個名稱,大家想來都是很耳熟的。說起“走”這件事,並不是狗獨有,豬玀會走,自稱“萬物之靈”的人也會走,何以獨有“走狗”特別以“走”聞名於世?飛禽走獸,飛是禽的本能;走是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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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歷史上,有了好幾次的大規模的“燒書”之舉。秦始皇帝統一六國後,便來了一次燒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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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古書的種類和數量之多,簡直無法計算。不但歷代印行的典籍浩如煙海,而且傳世的各種原寫本和傳抄本也難以數計。其中有些孤本甚至於早已流到外國去,而我們中國人自己卻一直沒有見過,這裏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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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應屆畢業的同學在一起談論,中心的問題是:經過大學文科四年的學習之後,能不能獨立地進行學術研究?他們比較一致的意見是能夠獨立研究,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樹立正確的治學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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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中西音樂歌舞大會裏“中西絲竹和唱”的三曲清歌,真令我神迷心醉了。彷彿一個暮春的早晨,霏霏的毛雨默然灑在我臉上,引起潤澤、輕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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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是黃昏的時刻,因爲房子深邃,已經顯得非常黑暗了。對面立着一個小女孩子,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覺得她的身材比八仙桌子高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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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懶,也可美其名曰忙。近來不僅連四年未曾間斷的日記不寫,便是最珍貴的天辛的遺照,置在案頭已經灰塵迷漫,模糊的看不清楚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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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十二月之最後一夜,名爲大除夕,除,猶盡也,故又稱大盡;前一夜爲小除夕,又稱小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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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當他孑身作長途旅行的時候,當幸福和歡樂給他一個巧妙的嘲弄,當年和月壓彎了他的脊背,使他不得不躲在被遺忘的角落,度厭倦的朝暮,那時人們會體貼到一個特殊的伴侶——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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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屜裏,無意地發現家煌的遺稿——《出濱路南》——使我又悽然地浮起了家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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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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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的無月夜,不知名的花的香更濃了,炎熱也愈難耐了;千千萬萬的火螢在黑暗的海中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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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說詩與小說,是文學中兩大主幹,其形式上應行改革之外,已就鄙見所及,說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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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樓窗,在這凌亂的小房,心裏感覺到煩惱和憤怒。望出去,是熟識的煙囪。黑煙洶涌着,瀰漫着成爲大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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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倫敦乘蘇聯的輪船往列寧格勒的時候,海程經過五天。在這五天裏面,每天都有一次討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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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遊宗傑:你是好遊的,我願同你講講我去年在里昂時的遊興。在那裏的時候,每年暑假我必到山中或海邊旅行,而且每逢禮拜日,只要沒有約會或緊要的事務,我也必到鄉間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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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生逝世五週年紀念會講紀念魯迅先生,我想,最好用學術演講。今天有曹靖華先生講“魯迅與翻譯”,郭沬若先生講“魯迅與王國維”,都是極有價值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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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見張耀翔君在《心理》雜誌做的一篇文章,題目是《新詩人的情緒》,(《心理》第三卷第二號,)內容論的是“感嘆符號車載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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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繪畫史的研究中,有的人認爲以諷刺爲目的的漫畫只是近代纔有的,而且是從西洋傳入中國;至於中國古代的畫家,則根本不知漫畫爲何物,更沒有什麼漫畫作品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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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許多書法家在傳授書法,更有許許多多青年學生,非常認真地在學習書法。這些現象一方面叫人高興,另一方面也叫人擔心。大家這麼熱情地傳授和學習我們祖國傳統的書法藝術,這難道不是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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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多而神勞,毋寧讀書少而神逸。勞則紛無所得,逸則靜有所會也。讀書之法,寧遲勿快,寧靜勿慌,寧少勿多,寧拙勿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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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這是一張尺多寬的小小的橫幅,馬孟容君畫的。上方的左角,斜着一卷綠色的簾子,稀疏而長;當紙的直處三分之一,橫處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