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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采盧橘,夏果摘楊梅”,這是唐代宋之問的詩句。盧橘就是枇杷,冬季開花,春季結實而夏季成熟;到得枇杷落市之後,那麼就要讓楊梅奄有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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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是江蘇省著名的工業城市,生產能力極強,在祖國建設大計中起重大作用。它因地瀕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個著名的風景區,每逢春秋佳日,聯袂來遊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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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往往多雨,所以唐人詩中,曾有“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之句。一九五五年自入春以來,分外的多雨,所謂杏花春雨江南,竟做得十足,連杏花也給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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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以前,上海盛行一種小扇子,長不過三寸餘,除了以象牙玳瑁爲骨外,更有用檀香來做的,好在搖動時不但清風徐來,還可以聞到幽香馥馥,比了象牙扇、玳瑁扇更勝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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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來,上海南京西路的靜安寺一帶,商店櫛比,車輛輻輳,已變做了滬西區唯一的鬧市;而在明末清初之際,卻是一個非常清靜的所在,現在所有的屋子,都是後來才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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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庭園正中偏東一口井的旁邊,有一株年過花甲的柿樹,高高地挺立着,虯枝粗壯,過於壯夫的臂膀,爲了枝條特多,大葉四展,因此布蔭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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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凍天寒、風吹雪打的日子裏,不時聽得北方寒潮襲來,氣溫將降至零下幾度的氣象報告,就覺得四肢百骸都會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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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竹,愛它的高逸;我愛桃,愛它的鮮豔。夾竹桃花似桃而葉似竹,兼有二美,所以我更愛夾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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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有合歡,看了這名稱,就覺得歡喜,何況看到了它的花。記得三四年前,我在一家花圃中買到一株盆栽的矮合歡樹,枯乾長條,婀娜可喜;可是頭二年卻不見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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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是衆香國中的硬骨頭,它不怕霜而反傲霜,偏要在肅肅霜飛的時節,爛漫地開起花來,並且開得分外鮮妍,因此古詩人對它的評價很高,宋代蘇洵詠菊詩,曾有“粲粲秋菊早,卓爲霜中英”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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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不知從哪一年起,我園南面遙對愛蓮堂的一條花徑旁邊,有一株小小的烏桕樹,依傍着那株高大的垂絲海棠成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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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百卉凋零的季節,我家廊下,卻有異軍突起,那就是一大株盆栽的鳥不宿。這株鳥不宿原爲蘇州老園藝家徐明之先生手植,在我家已有二十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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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例有點綴,或以花木盆景,或以丹青墨妙,統稱之爲歲朝清供。我以花木盆景作歲朝清供,行之已久;就是在“八一三”國難臨頭避寇皖南時,索居山村中,一無所有,然而也多方設法,不廢歲朝清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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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能仙天與奇”,這七個字中嵌着“水仙”二字,原是宋代詩人劉邦直詠水仙花的,以下三句是:“寒香寂寞動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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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紫藤花,有一種特殊的愛好。每逢暮春時節,立在紫藤棚下,紫光照眼,瓔珞繽紛,還聞到一陣陣的清香,真覺得可愛煞人!我記到了蘇州的幾株寶樹,怎麼會忘卻拙政園中那株夭矯蟠曲、如虯如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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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總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連晴了兩個月,難得下一些小雨,園林裏已覺苦旱,田中農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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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中秋節邊,蘇州市的大街小巷中,到處可聞木犀香,原來人家的庭園裏,往往栽有木犀的;今年因春夏二季多雨,天氣反常,所以木犀也遲開了一月,直到重陽節,才聞到木犀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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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放以前和新中國成立以後,我參觀與參加菊展,已不知多少次了,而規模之大,佈置之美,菊花品種之多,要推這三年來上海的菊展獨佔鰲頭,一時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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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地舊俗,對於廚房裏的所謂“竈神”,很爲尊重,總要在竈頭上砌一個長方形的小小神龕,將一尊用紅紙描金畫出來的“竈神”供奉在內,上加橫額,寫就“東廚司命”四字,這儀式定在大除夕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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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愛好花木的人,總想經常有花可看,尤其是供在案頭,可以朝夕坐對,而使一室之內,也增加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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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學大師餘杭章太炎先生的靈柩,已於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從蘇州的墓地上起出來,運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從此黃土一抔,與西鄰的張蒼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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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有小品,往往短小精悍,以少許勝。花中也有小品,玲瓏嬌小,別有韻致,如薔薇類中的七姊妹、十姊妹,實是當得上這八個字的考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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儉,原是人生一種美德,但是倘儉得太過分,不得其當,那就是吝了。友人給我談起民初一個富翁的故事,十分可笑,簡直是個天字第一號的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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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雁蕩山許多奇峯怪石飛瀑流泉中,大龍湫和小龍湫是一門雙傑。兩者雖相隔十多裏,各據一方,各立門戶,卻是同露頭角,同負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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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次了,時隔二十六年,“前度劉郎今又來”,來到了宜興,覺得這號稱江南第一奇的雙洞——善卷和張公,還是奇境天開,陸離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來的新的設備,更使人流連欣賞,樂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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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前薄遊廣州,偶值陳叔通前輩於羊城賓館,爲道南來看花,意興飆舉,因賦詩志快,有“最愛無花不是紅”之句,蓋遊蹤所至,看花多作胭脂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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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特別愛好花草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眠七八小時,和出席各種會議或動筆寫寫文章以外,大半的時間,都爲了花草而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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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黑的密雲下,一片紅焰微吐的火光,瀰漫在東北一片房屋的上空,映着灰色的天空,下綴着遠望如嵌着散星的電燈中,現出一個奇異而驚怖的色彩來!死氣沉沉的冬夜,已是過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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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家城裏那個向來很著名的湖上,滿生了蘆葦和滿浮了無數的大船,分外顯得逼仄、湫隘、喧嚷,所以我也不很高興常去遊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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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史中我們可以找到許多由於畏怖,祈求而崇奉偶象(有形的與無形的),敬仰難以理性解釋的主宰者的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