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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嚇!詩人,還了得!據說現在中國的文壇是太撒野了。有一些詩人在報紙上大登其廣告,告訴我們這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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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詩的好壞能不能評出分數來呢?許多人問過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然而,這個問題是可以解答的,也應該加以解答。以前蘇東坡曾經解答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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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談話中,說到生產上完成一宗新的試驗,而沒有吃虧,總是說“將夠本”。我曾向幾位同志請教這句話的來歷,都以爲是“剛夠本”,把“剛”字讀爲“將”字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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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學少評,這是值得提倡的正確的求知態度。我們對於任何事物,如果不瞭解它們的情況,缺乏具體知識,首先要抱虛心的態度,認真學習,切不可冒冒失失,評長論短,以致發生錯誤,鬧出笑話,或者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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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明有“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的詩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樂事,“素心人”當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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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某日,偕同人問梅於我南鄰紫蘭小築,時正紅萼含馨,碧簪初綻。”這是楊千里前輩在我嘉賓題名錄上所寫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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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到了山西,天是透明的藍,白雲更流動得使人可以忘記很多的事,單單在一點什麼感情底下,打滴溜轉;更不用說到那山山水水,小堡壘,村落,反映着夕陽的一角廟,一座塔!景物是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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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從街路上的細窄的孔縫中冒了上來,一向是未曾被人留意的,這時候如泉口一樣地涌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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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畫史中,各個時期的南北畫壇上,都不斷地出現過許多有代表性的畫家,形成了各種不同的畫派。把這些畫派的畫家及其作品加以比較研究,找出不同的特點,這是繼承和發展中國畫傳統的一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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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北京晚報》發表的言佳同志寫的《蓖麻蠶》一文,我很高興,願藉此機會,也來談談養蠶的問題。先要來“正名”。蠶字現在流行的簡體字寫成“蠶”字,這是不妥當的,似乎應該考慮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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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花是一種平凡的花,也是大衆所喜愛的花。我在童年時聽唱山歌,就有“梔子花開白如銀”的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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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節屆,一般愛花愛遊的人們,已在安排出門去探梅了。到哪裏去探梅呢?超山也好,孤山也好,靈峯也好,梅園也好,這幾處梅花或多或少,都可以看看,而最著名的探梅勝處,莫如蘇州的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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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惦記着遠方的行客,癡情地凝望着天際的雲霞。看它幻作爲舟,爲車,爲騎,爲輿,爲橋樑,爲棧道,爲平原,爲崇陵,爲江河,爲大海,爲渡頭,爲關隘,爲桃柳夾岸的御河,爲轍跡縱橫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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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九年,即民國八年的“五四”運動時,我在《川報》當編輯。這報,是民國七年由被查封的《羣報》改組,在民國十三年十一月被楊森無理封閉後,便死硬了!從《羣報》時代起,一直到“五四”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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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最能行》雲,“若道士無英俊才,何得山有屈原宅?”《水經注》,秭歸“縣北一百六十里有屈原故宅,累石爲屋基。”看來只是一堆爛石頭,杜甫不過說得嘴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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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出春花無數。薔薇開殿春風。滿架花光豔濃。濃豔。濃豔。疏密淺深相間。”這是清代詞人葉申薌詠薔薇的《轉應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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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中的雁來紅,別名老少年,大概因爲它葉老經霜之後,越泛越紅,顯得年少之故。我國北方和西南各省,聽說健康的老年人很多,有的已超過了一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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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動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會淌眼抹淚,像娘兒們一樣。往年讀《紅樓夢》,讀到《苦絳珠魂歸離恨天病神瑛淚灑相思地》那一回,心中異樣的難受,竟掩卷不願再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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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南湖是革命的聖地,是黨的搖籃,我就懷着滿腔崇敬和興奮的心情,從蘇州歡天喜地地到了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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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特別愛好花草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眠七八小時,和出席各種會議或動筆寫寫文章以外,大半的時間,都爲了花草而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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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我們也是到佛子嶺去,那小招待員就瞪起圓虎虎的眼睛。一口氣不迭地說:“嘿,我們這裏到佛子嶺去的人可多着呢!從華東來的,從北京來的,全國各地來的,還有過沙漠爬雪山從新疆西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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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竹英,靜之同居從遠遠的江南傳來的消息,知道竹英和靜之在黃鶴樓畔已實行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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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花一名映山紅,農曆三四月間杜鵑啼血時,此花便爛爛漫漫地開放起來,映得滿山都紅,因之有這兩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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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大家都知道我於百花中最愛紫羅蘭,所以我從前所編的雜誌,有《紫羅蘭》,有《紫蘭花片》;我的住宅命名“紫蘭小築”;我的書室命名“紫羅蘭盦”:足見我對於紫羅蘭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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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雀燕居屋檐底下,在旁有慈愛的母親。窩中乾燥而溫暖。他日常所吃的,有金黃的穀粒,棕紅的小麥,肥白的蟲,和青綠的菜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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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才子佳人信有之”才子佳人,是一句不時髦的老話。說來也可憐得很,自從五四以後,這四個字就漸漸倒黴起來,到現在是連受人攻擊的資格也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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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我出發後的第四天早晨,覺得船身就不像以前那樣震盪了。船上的客人,也比尋常起得早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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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詩,凡是愛好楓葉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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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原出波斯國,移植南海,閩粵一帶獨多;因系西來之種,名取譯音,並無正字,梵語稱末利,此外,又有沒利、抹厲、末麗、抹麗諸稱,都是大同小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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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吾蘇甪直鎮唐塑羅漢像的大名,卻因一再蹉跎,從未前去鑑賞,引爲遺憾!勞動節前五天,蒙老友吳本澄兄與費怡庵畫師見邀,因欣然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