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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總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連晴了兩個月,難得下一些小雨,園林裏已覺苦旱,田中農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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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劇無疑地是百花齊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餘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過光輝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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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蘇聯彩色電影片《黑孩子馬克西姆卡》,很爲感動。本片是根據作家史達紐科維奇的小說《海洋故事》攝製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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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是世界上名聲壓得倒人的一個學府。牛津的祕密是它的導師制。導師的祕密,按利卡剋剋教授說,是“對準了他的徒弟們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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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九年,即民國八年的“五四”運動時,我在《川報》當編輯。這報,是民國七年由被查封的《羣報》改組,在民國十三年十一月被楊森無理封閉後,便死硬了!從《羣報》時代起,一直到“五四”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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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散沙一般,正要團結起來;像癱病一般,將要恢復過來;全民族被外力壓迫的剛想振作,而我們的思想界和精神界的勇猛奮進的大將忽然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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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鸚武[鵡]飛集陀山。山中大火,鸚武[鵡]遙見,入水濡羽,飛而灑之。天神言:‘爾雖有意志,何足雲也?’對曰:‘嘗僑居是山,不忍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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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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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火燒眉毛,且顧眼前。”這句話大概有了年代,我們可以說是人們向來如此。這一回抗戰,火燒到了每人的眉毛,“且顧眼前”竟成了一般的守則,一時的風氣,卻是向來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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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動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會淌眼抹淚,像娘兒們一樣。往年讀《紅樓夢》,讀到《苦絳珠魂歸離恨天病神瑛淚灑相思地》那一回,心中異樣的難受,竟掩卷不願再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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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少女發出無謂的微噓。孩子夢見天上的星星跌在飯碗裏。蓋世的英雄,也將爲無關緊要的歌聲而淚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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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在什麼時候,一樁事情擾亂了我。好像平靜的淵面掠過行風,我的靈魂震顫得未能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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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我們也是到佛子嶺去,那小招待員就瞪起圓虎虎的眼睛。一口氣不迭地說:“嘿,我們這裏到佛子嶺去的人可多着呢!從華東來的,從北京來的,全國各地來的,還有過沙漠爬雪山從新疆西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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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每次跟天真爛漫的小學生,中學生接觸時候,總覺得悲從中來。他們是這麼思慮單純的,這麼縱情嬉笑的,好像已把整個世界摟在懷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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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溫州,常常看到本刊,覺得很是歡喜。本刊印刷的形式,也頗別緻,更使我有一種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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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花一名映山紅,農曆三四月間杜鵑啼血時,此花便爛爛漫漫地開放起來,映得滿山都紅,因之有這兩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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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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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荼蘼花事了,庭園中頓覺寂寞起來,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繽紛的大麗花來點綴仲夏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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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才子佳人信有之”才子佳人,是一句不時髦的老話。說來也可憐得很,自從五四以後,這四個字就漸漸倒黴起來,到現在是連受人攻擊的資格也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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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提筆含淚寫着這篇《悼戈公振先生》的時候,正在十月二十四日下午從中國殯儀館哀送戈先生大殮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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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蔣君同我做“好朋友”的時候,照例我每月的最後一天拿到薪水以後,總很高興的跑到伊那裏去:“到東安市場去吧,買東西去!”“好吧!你又是去買書,買亂七八糟的書!”伊這麼笑着說了一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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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農先生:先生榮任副刊編輯,小弟不來道賀,卻來呼冤,真是喪心病狂。但是這個年頭,唉,這個年頭,誰的心頭沒有幾分冤枉?別的我不說,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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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集又選了三十篇,重複編校,現在付印了。在前三集出版以後,遠處的讀者來信漸多,據說,外地報刊有的轉載了《夜話》的某幾篇;也有的只採用了其中若干主要的材料,另行編寫,而未轉載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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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寫過詩;後來不寫詩了,寫散文;入中年以後,散文也不大寫得出了現在是,比散文還要“散”的無話可說!許多人苦於有話說不出,另有許多人苦於有話無處說;他們的苦還在話中,我這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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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我出發後的第四天早晨,覺得船身就不像以前那樣震盪了。船上的客人,也比尋常起得早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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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凌霄直上,愈攀愈高,可以高達百尺以上,爛漫着花的,只有一種,就是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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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三十餘年前我在上海工作時,江灣小觀園新到一種西方來的好花,花色鮮豔,花形活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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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十月飛霜的時節,木葉搖落,百花凋零,各地氣象報告中常說:明晨有嚴霜,農作業須防霜凍;然而有兩種花,卻偏偏不怕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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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詩,凡是愛好楓葉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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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吾蘇甪直鎮唐塑羅漢像的大名,卻因一再蹉跎,從未前去鑑賞,引爲遺憾!勞動節前五天,蒙老友吳本澄兄與費怡庵畫師見邀,因欣然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