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在溫州,常常看到本刊,覺得很是歡喜。本刊印刷的形式,也頗別緻,更使我有一種美感。
-
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
“三尺宣州白狹盆。吳人偏不把、種蘭蓀。釵鬆拳石疊成村。茶煙裏、渾似冷雲昏。丘壑望中存。
-
開到荼蘼花事了,庭園中頓覺寂寞起來,除了蕊珠如火的榴花以外,就要仰仗那五色繽紛的大麗花來點綴仲夏風光了。
-
一九五七年七月下旬,熱浪侵襲江南,赤日當空,如張火傘。有朋友從洞庭山鄰近的農村中來,我問起田事如何,他說天氣越熱,田裏越好,雙季早稻快要收割了,今年還在試種,估計每畝也可收到四五百
-
貓是一種最馴良的家畜,也是家庭中一種絕妙的點綴品,舊時閨中人引爲良伴,不單是用以捕鼠而已。
-
這是第二次了,時隔二十六年,“前度劉郎今又來”,來到了宜興,覺得這號稱江南第一奇的雙洞——善卷和張公,還是奇境天開,陸離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來的新的設備,更使人流連欣賞,樂而忘
-
——旅渝隨筆到重慶,第一使成都人驚異的,倒不是山高水險,也不是爬坡上坎,而是一般人的動態,何以會那麼急遽?所以,成都人常常批評重慶人,只一句話:“翹屁股螞蟻似的,着着急急地跑來跑
-
記者提筆含淚寫着這篇《悼戈公振先生》的時候,正在十月二十四日下午從中國殯儀館哀送戈先生大殮以後。
-
半農先生:先生榮任副刊編輯,小弟不來道賀,卻來呼冤,真是喪心病狂。但是這個年頭,唉,這個年頭,誰的心頭沒有幾分冤枉?別的我不說,也不敢說。
-
近來接到一些朋友的來信。有的說:在做研究工作的時候,因爲材料太多,頭緒很亂,不知從何下手。有的說:常常遇到許多問題,要想找有關的參考材料,總是找不着,這怎麼辦?他們都表示要努力從事
-
這一集又選了三十篇,重複編校,現在付印了。在前三集出版以後,遠處的讀者來信漸多,據說,外地報刊有的轉載了《夜話》的某幾篇;也有的只採用了其中若干主要的材料,另行編寫,而未轉載原文。
-
花中凌霄直上,愈攀愈高,可以高達百尺以上,爛漫着花的,只有一種,就是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實。
-
春光好時,百花齊放,經過了二十四番花信,那麼花事已了,春也去了。據說每年從小寒到穀雨,合八氣,得四個月,每氣管十五天,每五天一候,八氣計共二十四候,每候以一花的風信應之。
-
在江南十月飛霜的時節,木葉搖落,百花凋零,各地氣象報告中常說:明晨有嚴霜,農作業須防霜凍;然而有兩種花,卻偏偏不怕霜凍。
-
蘇州市園林管理處從今年八月十五日起在拙政園舉行盆樁展覽會。早在半月以前,就來要我參加展出,我當下一口答應了。
-
一九六二年一月十七日晴下午三時,在南京江邊登江安輪,四時啓碇向九江進發,一路看到遠處高高低低的山,時斷時續。
-
我有幾句話想趁這個機會對諸君講,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耐心聽。泰戈爾先生快走了,在幾天內他就離別北京,在一兩個星期內他就告辭中國。
-
有一位朋友,看見上海新出的《新人》雜誌裏登了一篇寒冰君的《這是劉半農的錯》,就買了一本寄給我,問我的意見怎麼樣。
-
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張我們應當衣袋裏放一本小簿子,心裏一涌出什麼巧妙的念頭,就把它抓住記下,免得將來逃個無影無蹤。
-
房龍的《世界地理》,一本值得讀第二遍的書,這樣的書現在太少了,尤其是中國人自己的創作。
-
近來很有些人寫信來問我:明天社是不是提倡未來派的文學?我自己覺得很慚愧,因爲明天社的宣言發表了幾個月,到如今還沒有一些作品出來,自然引起研究文學的人們的懷疑。
-
讀書,做學問,進行研究工作,到底有什麼竅門沒有?這是朋友們在談論中提到的一個問題。記得有一次《夜話》的題目是《不要祕訣的祕訣》,中心意思是勸告大家不要聽信什麼“讀書祕訣”之類的東西
-
許多外國朋友常常給人一種印象,似乎他們比較富於幽默感;而在他們的心目中,似乎我們中國人多半是一本正經的,不喜歡幽默。爲什麼會形成這樣的看法,姑且不必管它。
-
在北平住下來的人,總知道逛廟會逛小市的趣味。你來回踱着,這兒看看,那兒站站;有中意的東西,磋磨磋磨價錢,買點兒回去讓人一看,說真好;再提價錢,說那有這麼巧的。
-
這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不知從哪一年起,我園南面遙對愛蓮堂的一條花徑旁邊,有一株小小的烏桕樹,依傍着那株高大的垂絲海棠成長了起來。
-
展覽會爲一種羣衆性的活動,無論是屬於文學的,藝術的,歷史文物的,科學技術的,都足以供欣賞而資觀摩,達到見多識廣的境界。
-
蘇州拙政園中有十八曼陀羅花館,庭前有山茶花十餘株,曼陀羅花是山茶的別名,因以名館。
-
明代袁宏道中郎,喜插瓶花,曾有《瓶史》之作,說得頭頭是道,可算得是吾國一個插花的專家。
-
在回家的途中,有一節路是傍了一條河的,河岸上有幾間簡陋的房舍,那裏面就是住了那個造車的人和他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