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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免除誤會起見,我對於我那篇《老實說了吧》不得不有一番鄭重的聲明。我那篇文章是受了一種刺激以後一氣呵成的,所以話句上不免有說得過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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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就是真,真就是美”,這是開茨那首有名《詠一個希臘古甕》詩最後的一句。凡是淡起開茨,免不了會提到這名句,這句話也真是能夠簡潔地表現出開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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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Essay這字譯作“小品”,自然不甚妥當。但是Essay這字含義非常複雜,在中國文學裏,帶有Essay色彩的東西又很少,要找個確當的字眼來翻,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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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確,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請收回你底手罷,我沒有。真可憐呢,也許我比你更爲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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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晚起,黑雲沒有離開過西奈山山腳。在緊密的烏雲上頭,發出強烈的光亮,使得凡人們不敢正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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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疲倦的時候,我會停止一切的思慮,頹然默坐,而你,就以往常我所常見的你底姿態,而翱翔在我底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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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暮驚風駭浪之中傳來了消息,帶來了人們底嘶和吼。我們底纖細的神經戰慄了,而日子就一天一天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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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慘黃的燈光,看着一根根發顫的絲,聽得街頭漸漸變爲沉寂,幾乎連一葉落地的聲音也竟能聽出—於是,我知道夜晚已深,一天,將要過去到遠遠的望不見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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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光麼?”“不,沒有光;那是閃電。”“不,我相信,有了閃電,就會有光的。”房間陰溼而且黑暗,發出一陣黴爛的氣息,好像這不是會有人住的地方,這是一座墳,它將人壓着,埋着,使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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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是把人類從生物學的立場觀察,研究生體的作用,再把他的病變研究,用物理學的化學的材料及方法來考慮治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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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在歐洲的我國的浙江青田人,記者在瑞士所發的通訊裏,已略有談及,到法後所知道的情形更比較地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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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獨立觀念的不該做叫花子,做叫花子的似乎就不會有什麼獨立觀念,但是就記者在倫敦所見的許多叫花子,“獨立觀念”和“叫花子”這兩個名詞竟可以聯在一起;有獨立觀念的叫花子,其現象比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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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談談我們的“家長”。稍稍留心中國救國運動的人,沒有不知道有沈鈞儒先生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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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談到“難兄難弟”的又一個——李公樸先生。上節談過的章先生是銀行練習生出身;倘若練習生可算是摩登學徒的另一名稱,那末李先生卻也有着相類的發源,他原來做過鎮江一家京廣洋貨店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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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宣化到張家口,不過半小時;下午7時35分開車,8時便到。飯後,到日新池沐浴。臨時買了一瓶消毒藥水,店夥竟以爲奇,不知如何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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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某一個大都市歸來。那一個大都市,說得漂亮些,是鄉村的氣息較多於城市的。它比城市多了些鄉野的荒涼況味,比鄉村卻又少了些質樸自然的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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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行孤軍”的最後槍聲停止了。臨風飄蕩的國旗,在羣衆的黯然神傷的悽視裏,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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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找到了小石。這一年的夏天特別熱,整個夏天我以麪包和涼開水作爲午餐;等太陽下去,才就從那蟄居小樓的蒸烤中溜出來,噓一口氣,兜着圈子,走冷僻的路到他家裏,用我們的話,“吃一頓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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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歷史上,有了好幾次的大規模的“燒書”之舉。秦始皇帝統一六國後,便來了一次燒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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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印度烏黛·香卡舞蹈團的演出後桃紅色的曙光從東方升起。天空一望皆碧,四散地點綴着濃厚的雲塊,是一個令人心身俱爽的大好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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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剛給你一信,現在又要給你寫信了。上午9時半早餐後,出發遊昭君墓。墓在綏遠城南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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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莊的繡房裏,薰着芸香,燒着銀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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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革命文豪高爾基》二鄒韜奮先生編譯的《革命文豪高爾基》裏敘述了高爾基和列寧的爭論,尤其是關於一九一七年高爾基的《新生活》報的事實,敘述得很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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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滑稽劇就此閉幕了!我家鄉有句俗話,叫做“捉住了老鴉在樹上做窠”。這窠始終是做不成的。一個平心甚至無聊的“文人”,卻要他擔負幾年的“政治領袖”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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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之後,新月已經上來了,連無限好的夕陽都已經落山了。只有陰森森的鬼氣。大門口的石獅子都皺着眉頭,它們的真正厚到萬分的臉皮上淌着冰冷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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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知半解的“詩話”北河沿的兩岸,積雪還未全消,我和思永從東華門到鐘鼓寺,沿途喋喋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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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因爲要教小孩們白話文法,所以不遠千里的跑到商務印書館去買了一本《白話文文法綱要》,系陳浚介先生的大作,吳研因先生校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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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種人時常爲文章所苦。一種是工作特別忙的人。他們安排不好時間,有很多思想和意見,也有很多材料和觀點,裝滿在腦海裏,就是寫不出來,覺得非常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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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審判案件的官員叫做“推事”,這個職務相當於現在法院的審判員。我們人民的法院現在已經沒有“推事”了。這是正確的。因爲顧名思義,推事當然不如不推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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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聽人說,某甲很有涵養,某乙缺乏涵養,如此等等,議論不能說沒有一點道理,但是,實際上卻往往沒有一定的標準。究竟什麼是涵養?符合什麼樣的標準,纔算有涵養呢?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和古人